长辈们该是知道这样的感觉有多幸福,多快活,所以才每日里催他成亲吧……
深吸一口气,满满全是小丫头的发香,和身体里透出的暖香。
他终于舍得动一动,满满的收紧了自己的手臂。
感觉到怀里的小东西立即松了口气,一直耸着的肩膀都松弛了下来。
他将她更往怀里踹时,突然感觉到,有一团软到不像话的存在,在慢慢的蹭他肋骨——极致的柔软,蹭在他的铁骨上,显得更加让人心醉神迷。
他微微皱了皱眉,低头朝着小丫头望去,才突然意识到,那团柔软是什么……已经长这么大的啊……
舔了舔嘴唇,他在她头顶,哑着声音道:“好。”
“什么?”李小抬起头,仰着脸看他,满眼迷蒙之色,让马车内更填了几度暖意。
“不嫁给别人。”他说着,突然俯下头去———
再也忍耐不住,也不想忍耐了。
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想要她如何,就要她如何!
想亲便要亲。
他要彻底的拥有她。
拥有她的使用权,控制权。
要她变成他的,要她跟着他,看着他,也……体会着他……
当嘴唇终于碰触到小丫头软绵绵温润的嘴唇时,陈决不禁喟叹一声。
在这一声喟叹里,李小的惊慌被安抚。
仿佛是陈大人的舒服感受,安抚了她的惊异,让她还来不及奇怪和害怕,便接受了他的索取。
只要大人舒服就好。
只要大人喜欢就好。
李小睁大眼睛,望着陈大人微微眯着的眸,想要从他的眸底看出些什么,却只觉得仿佛陷进那汪眸子里,灌的稀醉。
嘴唇上明明是陈大人的嘴唇,该是柔软的所在,可李小感受到的,却更多的是力量和掠夺。
陈大人的气息劈头盖脸的冲击过来,撞的李小慢慢闭上双眼。
她双手紧紧攥着陈大人腰侧的衣裳,手指手腕不断的战栗颤抖,可也分不清到底是害怕,还是激动,亦或者是什么……
陈大人的嘴唇在她唇上碾压,吸i吮。
她不知何时微微张开嘴唇,也不知是为了呼吸还是为了更方便于陈大人的亲i吻。
她像一个没有骨头的小猫,蜷缩在他怀里,认他予取予求。
陈决肆意的品尝着她丰润的下唇,肆意的用自己的嘴唇磨蹭、抿压她的嘴唇。
肆意的舔舐她,像是要将她吞吃入腹。
当他伸出舌,无师自通的闯入她柔软的口腔。
李小终于控制不住自己,一边颤栗着,一边拥紧他,一边从喉咙底部,发出一声喟叹:
“嗯……”
“大人……”李小仰着头,感觉到陈大人搂着她腰的手愈发用力,她微微颦眉,随即挑眉道:“张嬷嬷说,男女授受不亲,女孩子到了十几岁,就算是跟亲生父亲、亲哥哥在一块儿,也要注意男女大防。”
陈决正有些目眩神迷,突然听到这样的话,愣了愣。
他恢复了几分清明,才哑着嗓子有些心不在焉的道:“张嬷嬷说的有道理。”
“可是……大人不仅不是我的亲生父亲,也不是我的亲生哥哥。”这是自然,完全废话。但李小还是说的很认真,且一字一顿力求把话说的清清楚楚。
陈决眉头又皱了皱眉
没有错,这是他尤其强调,要求张嬷嬷一定得跟李小讲清楚的。
但……他的话……
手指在李小腰间蹭了蹭,小姑娘这些日子好像也长了些肉。
腰肢虽然纤细,摸起来却是软绵绵的。
“大人,你为什么可以搂我,抱我?”李小眨巴着眼睛,看着陈决。
像一个对世界充满了好奇心的孩子,非要从家长口中,问出属于这世界的一万个为什么。
陈决正感受着李小腰肢的手僵了僵,他对上小丫头纯净的眼睛,突然觉得有点尴尬。
男女授受不亲这句话落实到生活中的各个细节中,应该如何处理,这是他让张嬷嬷教他。却是用来防备乔放、王异、徐廷等等这些臭小子的。
可……
搂在李小腰间的手,收也不是,继续搂着也不是。
他脸上不禁热了热。
李小眨着眼睛,看着陈大人刚毅俊朗的面颊慢慢变红,心里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溢满了糖水般,甜甜的。
她咬了咬下唇,突然朝着陈决笑了起来。
露出八颗雪白贝齿,眼睛弯弯的,长睫毛卷翘起来,在她的笑容里俏皮的抖颤。
唇边的一颗小酒窝忽而大忽而小,晃的陈决的眼睛都微微眯了起来。
“大人,我以后不嫁人了好不好?”李小望着他。
“为什么?”陈决盯着她面颊上的酒窝,应激反应般的问,声音沉沉的,在她这个笑容里,他才开始恢复的理性,又有些晕乎乎起来。
他总觉得,这一会儿的小丫头,仿佛非常不一样。
“张嬷嬷说,如果嫁人了,我就要住到夫家去,在夫家生儿育女,主持中馈。可能就再也不能去大理寺帮您,也不能常在大人身边了。”李小笑容又淡了些,眼神却格外认真。
“……”陈决看着她,眼神幽深。
他扶着李小腰肢的手指一收,惹的小姑娘低低哎呦了一声,他才警觉的忙松开手指。
“可是……我又想找到爹……又想在大人身边……”李小叹口气,过早品尝到了她这个年纪,本不应该品尝的苦涩。
“……”陈决深吸一口气。
“大人送我,会不会耽误您的正事?”李小突然又有点惶惶然,“大人是不是送我到城门口,就要回去了?”
“……”陈决微微张开唇,感觉到口腔里微微的干渴。
“大人,我……我可不可以这样……比如我回去李家寨,住一段时间,等爹爹,然后再回来京城看看您。然后……然后再回去李家寨呆一段时间,再……”她看着陈决,见陈大人只沉着脸,默声望着自己,眼神怪怪的,她说这话的声音就越来越小,越来越微弱。
最后只好低下头,咬着下次,叹起气来。
在马车里看见陈大人的惊喜、兴奋、幸福和快活渐渐平复,她也终于恢复了理性。
总算开始觉得,哪里不对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