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纪听雨的脸上有了一丝决然之意。
就在此时,她看到矫金航有些颠簸地走了进来。
“矫郎!”
纪听雨急忙上前想要查看矫金航的伤势。
而就在纪听雨靠近之际,矫金航就先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了。
纪听雨此刻只想看看他的伤势,便想要挣脱,却听到矫金航说。
“别动!”
短短的两个字,沉稳有力。
纪听雨便安心地感受情郎的温暖。
“听雨,我努力了一辈子,你说会不会到头来还是一场空呢?”
矫金航无力地说道。
这样的一句话所蕴含得落寞,七窍玲珑的纪听雨自是感受得到。
她用脑袋轻轻蹭了蹭矫金航的胸脯,轻声说道:
“矫郎,我不信你会这样轻易认输,更不相信有人能够让你低头的。况且,我们这样的人还会怕‘空’吗?”
“的确,我们本来就没什么可怕的!”
矫金航的眼中仿佛一瞬间又燃烧起了熊熊火焰。
纪听雨宛然一笑,继续说道:“况且···你还有我,又怎会是‘空’呢?”
看着纪听雨一脸的幸福,矫金航眼中的光芒更盛了。
幽松一脸凝重地离开了天域皇宫。
御天虞挽留过他,但他拒绝了。
他不喜欢这座皇宫,从一开始就不喜欢,具体为何他也说不上来。
此刻他只想回到属于他母亲的那间小屋中。
而不是那徒有华丽外表的寒梅宫。
原本他只是想见一下自己的‘父亲’就离开的,可如今他却不想走了。
谋害母亲的凶手就在这座城中。
若是这般离去,他便不当人子!
“少爷。”
“幽松。”
墨无言与墨竹早已等待多时。
“走,回去。”
幽松点了下头,率先离去。
墨无言急忙跟上。
只留下墨竹一愣。
回哪?莫云谷?
“唉!你俩等等我啊!”
回到胭脂铺子,幽松住进了他母亲的屋子。
在屋中,幽松盘膝而坐。
他脑海中不断回想着今日的种种,以及御天虞所说的一切。
最终也只是理出了一堆疑问!
“母亲到底发现了什么?”
“谋害她的人到底是谁?”
“为什么母亲要搬到那座小渔村?那之后又为何不再与他联系了?若是他二人真如御天虞说的那么相爱,这又如何说的通呢!”
“还有···白浮生究竟去了哪?!”
幽松突然觉得,白浮生才是解开谜团的关键。
“少爷。”
墨无言的声音突然响起。
“进来吧。”
幽松知道他就在门外。
墨无言推开了门。
“墨叔,这么晚了,你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吗?”
“少爷,你似乎忘了白天我发现的那幅画了。”
墨无言开门见山地说道。
幽松哪里会忘,他只是觉得,有些事墨无言有他自己的分寸。
他要告诉自己的,根本无需多问他便会自行提起。
墨无言拿出画来,传音道:“这是白浮生留下的一段影息,我认为还是你自己亲自观看为好。”
影息?这是什么?
虽然不知道,幽松还是下意识地伸手接过了画。
“你现在,将自己的意识完全投入到这画中。”
按墨无言所说,幽松开始全神贯注地观摩。
此画好像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普通的茅屋,普通的竹林,普通的溪水钓鱼人。
¤更8新h最vh快|上#q
“墨叔······。”
可没等他说完,一阵天旋地转之感就迎面袭来。
一个身着青色书生服的中年人便出现在了他的识海中。
“墨无言,我似乎找到当年的那个人了,现在我就要去找他,问问当年他到底对小姐说了些什么!”
中年书生似乎很生气,可没过一会他又变得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说道:“还有,不要相信任何人,我觉得我已经被人盯上了。”
说到这,便没有了下文。
识海中的东西也都全部消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