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俩等等我啊!”
回到胭脂铺子,幽松住进了他母亲的屋子。
在屋中,幽松盘膝而坐。
他脑海中不断回想着今日的种种,以及御天虞所说的一切。
最终也只是理出了一堆疑问!
“母亲到底发现了什么?”
“谋害她的人到底是谁?”
“为什么母亲要搬到那座小渔村?那之后又为何不再与他联系了?若是他二人真如御天虞说的那么相爱,这又如何说的通呢!”
“还有···白浮生究竟去了哪?!”
幽松突然觉得,白浮生才是解开谜团的关键。
“少爷。”
墨无言的声音突然响起。
“进来吧。”
幽松知道他就在门外。
墨无言推开了门。
“墨叔,这么晚了,你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吗?”
“少爷,你似乎忘了白天我发现的那幅画了。”
墨无言开门见山地说道。
幽松哪里会忘,他只是觉得,有些事墨无言有他自己的分寸。
他要告诉自己的,根本无需多问他便会自行提起。
墨无言拿出画来,传音道:“这是白浮生留下的一段影息,我认为还是你自己亲自观看为好。”
影息?这是什么?
虽然不知道,幽松还是下意识地伸手接过了画。
“你现在,将自己的意识完全投入到这画中。”
按墨无言所说,幽松开始全神贯注地观摩。
此画好像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普通的茅屋,普通的竹林,普通的溪水钓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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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叔······。”
可没等他说完,一阵天旋地转之感就迎面袭来。
一个身着青色书生服的中年人便出现在了他的识海中。
“墨无言,我似乎找到当年的那个人了,现在我就要去找他,问问当年他到底对小姐说了些什么!”
中年书生似乎很生气,可没过一会他又变得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说道:“还有,不要相信任何人,我觉得我已经被人盯上了。”
说到这,便没有了下文。
识海中的东西也都全部消失不见了。
天域皇朝,自古就有左文右武的说法。
左文,便是那些修气的文人儒士。
右武,既皇朝十万修气士卒。
十万修气士组成的军队,就是天域皇朝能够傲立大陆的一大资本。
而站在这十万人的顶端之人,就是这拓跋起。
拓跋起,五岁就以孤儿的身份被天域军队收养。
自小就受到军队的培养,让他将军队视为自己的家。
三十岁初上战场的拓跋起,在兵力不足的情况下,孤军深入直取敌军主将首级。
三千岁以前,这个朝中猛将可谓是征战无数且战无不胜。
三千岁之后,拓跋起告别了战场,转战朝堂。
所有人都知道,这个无双猛将在战场上已经找不到对手了。
朝堂之上,从此多了一位强势无比的大将军。
“司寇家死窟的小鬼,你说我是直接杀了你,还是通知司寇升亲自来赎你?”
拓跋起单掌掐在矫金航的脖子上,丝毫不理会他的哀求之声。
“拓跋··大··将军!饶···”
“啪嗒”
矫金航被砸在了地上。
力量再次回到了他的体内。
“小鬼,滚出老夫的视线范围!”
拓跋起淡淡地说道。
矫金航揉着脖子,慢慢退走。
谁都没看见,他的眼中尽是不甘!
今日的耻辱,我矫金航!记下了!
这边,拓跋起又一把拽起了御无砂,警告道:“二皇子,你若是再做这般毫无分寸之事,老夫便会请陛下再多关上您两日。”
御无砂擦掉嘴角的血,躬身道:“大将军,小皇记下了,绝无下次。”
拓跋起摆了摆手:“你与我说这些无用,重要的是你是否真的能够收敛。”
“多谢大将军教诲。”
“记得找人修好司寇的大门,再亲自挑一份礼物给司寇升送去。”
“是······”
司寇府内,纪听雨一直在院内徘徊。
她不知道自己是否该出去,二皇子打上门来,全是因为自己。
若是她出去是否便能······。
这个念头刚冒起来,就被她压了下去。
她相信自己认定的人。
若是他出了一丝意外,自己也万万不会独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