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恒撩起眼皮,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行,一人一次。”
有了奔头,周逸这次就特别乖,让抬腿就绝不抬手,让撅屁股就绝不拱腰。
生活在水边的渔民特别喜欢养鸬鹚,下水之前在其喉部系绳,待捕到鱼后用手挤压鸬鹚颈部,强行使它吐出。
周逸也系了一根绳子,不过这根绳子和鸬鹚脖子上的作用完全相反,一个是为了防止下咽,一个是为了阻挡吐出。
周逸哭都哭不出来:“我错了,不来了,随便多少次都行。”
楚恒说:“说好一次,半次都不能多。”
这个一次是给你定的,又不是给我定的,心里这么想,周逸却没胆子说,他身上滚烫,汗珠刷刷的滑落。
完事之后,周逸完全不行了,他撑着墙去厕所放水,又遭受到新一轮打击,想当年迎风尿三尺,如今顺风尿湿鞋。
楚恒听着那滴滴答答的水声还以为是水龙头坏了,没在意,周逸滴干净瘪着嘴出来,看着男人的脸哇的一声哭了。
楚恒急忙跑过去:“怎么了?”
“坏了,坏掉了,都怪你。”
“给我看看。”
小东西根部红了一圈,楚恒仔细看了,心虚得不行:“多喝点水,等会儿再试一下,实在不行,今天下午就去医院。”
“周先生,出什么事了?”老板娘站在门口,新店开业,她也紧张,听见哭声就急匆匆的跑来:“咋有人在哭啊?”
周逸红着眼眶去开门:“我刚刚在看电视,里面的主角死了。”
“唉,吓我一跳”,老板娘拍拍胸口:“有事就叫我啊,我一直在大厅。”
“嗯”,周逸顺便问了一句:“中午能帮我煮个酸菜炖猪肉吗?”
“你等会儿,前几天家里的酸菜吃完了,我要到隔壁去问问还有没有。”
“行,没有的话,中午就帮我炒个宫保鸡丁。”
“嗯,给你送来吗?”
“不用,我去大厅吃。”
回房间,周逸猛灌了一大杯水,忐忑不安的等待结果,楚恒凑过去亲,被推开了,又凑过去,继续被推开,他干脆把人抱腿上:“别气了。”
周逸说:“走开,我暂时不想看见你。”
楚恒用发茬扎他的脸:“我想看到你。”
“你明明知道那儿特别嫩,还这样弄。”
“我错了,下次再也不折腾它了”,楚恒又凑过去:“下次我帮你亲。”
“亲什么?”
“你说呢。”
周逸懂了,男人帮他亲的次数屈指可数,要激动狠了或者是很长一段时间没做才会把他当宝贝似的又亲又摸,平常都是用手指应付一下就直接弄:“你不是嫌麻烦吗?”
“不麻烦”,楚恒说:“嫩生生的,亲着挺舒服。”
这一切都得建立在周逸还行之上,周逸在男人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你下次再这样乱来我就真的生气了。”
周逸性子特别软,楚恒平时听他说话都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扭头就该干嘛干嘛,反正也只是被数落几句。但这次他也吓到了,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都不敢乱搞。
等了一个多小时,周逸又进厕所了,这次出来的时候他脸上有喜色,小小的一股好歹连成了线,不像上次断断续续的滴,滴完总感觉没尿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