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少爷,白大少爷,您要是不嫌弃,小的一会帮您换怎么样?”阿离一见,也围上来凑热闹道。
说完,想想又怕白启不从,人手不够,顺便还不忘回头招呼上自己的小伙伴,“阿来,快来呀,大家一起帮白大少爷的忙,好让他早些兑现自己的承诺呀。”
结果可想而知,白启在魏晖然、阿离、阿来几人的围攻强逼下,终于还是换上了女装,
虽然经过一番激烈的讨价还价外,女装从襦裙换上了骑马装,但是看着他在定城最繁华的长安街上溜了两圈,左沐还是笑得腰都直不起来,肚子都快抽筋了。
下午,左沐沐浴完回到房间,就见司马铖又在边翻看着密信,边一只手下意识的玩弄着她那根近半尺长的银针。
她发现司马铖好像对她这些银针特别情有独钟,整天不离手,玩的溜的很。
更让她奇怪的是,司马铖的针灸方式,下针的角度和手法竟和自己极为相似。
“对了,司马铖,前几日只忙着学轻功,我还没来得及问你呢,你这针灸的本事都给谁学的?”左沐随手拿起一块帕子边擦拭着头发,边不经意的问道。
司马铖本正凝眉看着手中的密信,听到问话,人明显愣了一下,下意识的赶紧放下手中的银针,半晌方轻声回道,“你今天怎么想起来问这个了,我这能算什么本事,也就是久病成医罢了。”
“不对,针灸这方面也是有派别和手法的,外行虽然看不出来区别,但是我们内行人还是一目了然就能分清的,你这虽然手法不是很娴熟,但是一看就是经过高手指点的。”左沐一本正经的分析道。
“哦,那要是按你这种说法的话,我这只能算是师从无极道长国。”司马铖起身拿过左沐手中的帕子,边接替她的工作轻轻为她擦拭着头发,边继续解释道,
“前几年病重时不能下床,日日闲得无聊,见无极道长天天研究穴位针灸,一时来了兴趣,就缠着无极道长略微指点了几次,没想到就记住了一二。
至于手法相似,我就不太懂了,只能说,或许无极道长和你师父有什么渊缘吧?”
“也是哈,都是道长,说不定他们认识呢。”听司马铖说的有几分道理,左沐随口敷衍道。
目光无间中瞟了眼桌上的密信,不由得又是一惊,“什么情况?那宁国公惹了那么大的事,不是说皇上震怒,将他赶去西山别院思过吗?怎么这么快就变了天,人就要回京了,难道他这是要东山再起不曾?”
“有白太后在慈安宫里坐着,白家复起还不是早晚之事。”司马铖好像早已料到了此事,不已为意道,
“再说了,宁国公不在的这段时间,淳王和惠王变得更加肆无忌惮,宫里宫外为了争储,天天斗得头破血流,
皇上现在既不想立储,又一时找不出别的借口,不得已还是得放宁国公出来转移一下他们的注意力。
或许三足鼎立,他才觉得更有安全感吧。”
“不过说来也是奇怪哈,”左沐忽然想起一件事,不由得好奇道,“这白家出事,珊儿都灰头土脸的跟着去西山别院了,为什么白启就一点不受影响,还天天心情倍好的跟我们打睹,到处瞎晃悠呢?”
“他一直不是这个样子吗?看着哪天心情都不错呀?”见头发干的差不多了,司马铖放下帕子,拿起梳子又细细为左沐打理起了秀发。
“不应该呀,他不是白家大少爷吗?祖父出事了,他怎么还可以高兴的起来?”
想起白启平时那不着调的样子,左沐又忍不住吐槽道,
“我就说像白启这种人,风流成样,一贯的没心没肺。虽然宁国公那人不怎么样,可好歹是他的祖父呀,平时看着对他管教也很严,很关心他的样子。”
“白启其实不是宁国公的亲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