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哈,都是道长,说不定他们认识呢。”听司马铖说的有几分道理,左沐随口敷衍道。
目光无间中瞟了眼桌上的密信,不由得又是一惊,“什么情况?那宁国公惹了那么大的事,不是说皇上震怒,将他赶去西山别院思过吗?怎么这么快就变了天,人就要回京了,难道他这是要东山再起不曾?”
“有白太后在慈安宫里坐着,白家复起还不是早晚之事。”司马铖好像早已料到了此事,不已为意道,
“再说了,宁国公不在的这段时间,淳王和惠王变得更加肆无忌惮,宫里宫外为了争储,天天斗得头破血流,
皇上现在既不想立储,又一时找不出别的借口,不得已还是得放宁国公出来转移一下他们的注意力。
或许三足鼎立,他才觉得更有安全感吧。”
“不过说来也是奇怪哈,”左沐忽然想起一件事,不由得好奇道,“这白家出事,珊儿都灰头土脸的跟着去西山别院了,为什么白启就一点不受影响,还天天心情倍好的跟我们打睹,到处瞎晃悠呢?”
“他一直不是这个样子吗?看着哪天心情都不错呀?”见头发干的差不多了,司马铖放下帕子,拿起梳子又细细为左沐打理起了秀发。
“不应该呀,他不是白家大少爷吗?祖父出事了,他怎么还可以高兴的起来?”
想起白启平时那不着调的样子,左沐又忍不住吐槽道,
“我就说像白启这种人,风流成样,一贯的没心没肺。虽然宁国公那人不怎么样,可好歹是他的祖父呀,平时看着对他管教也很严,很关心他的样子。”
“白启其实不是宁国公的亲孙子……”
十日后,康王府练武场。
一个白色的身影如燕子般,轻盈的在树枝间穿梭,下面的白启等人看的眼都直了。
“怎么样白大少爷,快兑现你的承诺吧?”左沐稳稳的落在白启面前,嫣然一笑道。
“哎,我说康王妃,你们夫妇俩该不是故意给我下套整我呢吧,你那天不是明明怎么学都不会吗?怎么突然开窍了就学会了呢?”白启像看怪物一样盯着左沐,大惊失色质问道。
“我也不晓得呀!怎么就忽然会了呢!”左沐得意说着,脚尖一点,轻飘飘的又在上空绕着白启飞了一圈,“或许是老天爷都看不过眼,觉得白大少爷您长得这般惊艳,不做次女人实在太可惜了吧。”
“不行,阿铖您必须给我一个说法,咱们可是这么多年的兄弟,你给我说实话,你们两口子这中间是不是耍了什么诈?”见左沐说不过,白启又将矛头指向了一旁看笑话的司马铖。
“对不起,无可奉告!”司马铖轻轻吐出几个字便不再言语。
关键时刻自是将天秤妥妥的倾到左沐这边,摆出一副天机不可泄露的高冷表情。
“不对,这完全不符合常理呀,一个普通人,还是一个在心理上深刻质疑轻功的人,怎么可能会这么轻易就学会?这其中必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原因?”白启仍在那里不依不饶、刨根问底。
“白大少爷,您这般一直顾左右而言,不肯面对现实,总不能是想着一会怎么赖账吧?”左沐斜睨了白启一眼,调侃道,“愿赌就要服输,耍赖可不太符合您一贯的风格啊?”
其实,别看左沐嘴上说的轻松,她心里可是心虚的很,就司马铖教她那种特殊练习轻功的方法,如果白启一直揪着不放的话,她还真是没脸对外人言。
好在魏昭然和魏晖然只一心想看白启的笑话,并没有人深究这个问题。
“对呀对呀白大少爷,那天可是你说的,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您就别扯些旁的有的没的了,还是赶紧换衣服去逛两圈吧,”魏晖然看热闹心切,从旁催促道,“对了昭然,衣服你不都带来了吗?就别愣着了,赶紧给白大少爷拿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