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以为,皇上越发看重陆蕴,陆蕴可能就会越给皇上带来一些饿晕,奴婢听闻皇上近些日子还吐血了。”
寒王闻言大惊失色,“皇兄的吐血竟与陆蕴有关,如果真如你所说,便是为了皇兄的安全,哪怕本王背上不仁不义的名声,这陆蕴也留不得。”
梅姨娘深以为然,总算是说到正题了。
梅姨娘笑了笑,“诚然王爷矜贵,这等沾血的事情,还是让奴婢来做得好。”
“奴婢知道,等过些日子,便是王爷与梁侯女儿的婚期,还望王爷能在那一日里对奴婢行以便利,灌他喝上一壶毒酒,容许奴婢的人潜伏在王府里,伺机而动。”
寒王大婚,身为侄子的陆蕴必然要到来,到了寒王的地盘上,是生是死都由寒王说了算。
寒王正色道:“梅姨娘放心,为了皇兄的性命,我必定会全力帮助梅姨娘。”
瞧着寒王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梅姨娘不由在心里吐槽,这寒王真是如传言中一模一样的虚伪。
“那就谢过王爷了。”梅姨娘又朝着寒王一拜,“若是无事,奴婢便告退了。”
“也好。”寒王吩咐管家去送客。
梅姨娘走到了门口,又突然想起了什么,“对着,奴婢先前派人刺杀陆蕴,陆蕴被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年所救,那少年自称是吏部尚书的弟弟,但事后奴婢派人探查,却知这人才是江陵王府的世子陆湛。”
“王爷可有听说过这人?”
寒王仔细想了想,“倒是听过这人,不过也并不太了解。”
梅姨娘道:“这人似乎同陆蕴关系极好,王爷可多注意注意这人。”
寒王颔首,目送梅姨娘离开。
陆湛?
寒王曾听陆采莲说过这人,不过彼时并没当成一回事,当下却又在梅姨娘口中听闻。
寒王一边令人去打听陆湛的底细,另一边则唤了陆采莲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