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家姓赵,叫赵楷城,身边跟着的一个叫赵欣然,一个叫赵欣禄。欣然是女孩,欣禄是男孩。欣然总是穿着一身红色的裙子,欣禄总是拿着一把木剑一个小木马。粗眉老者叫开山手,至于真名却没有说过,只知道姓曾,是武行的领头人,据说功夫不错。山羊胡子就是这一趟的账房先生了。没有说过名字,只说姓冯。
赵楷城看见临岳山之后连忙说道:“临老哥,怎么还麻烦你在这里等我。”赵楷城已经年过半百对着不惑之年的临岳山喊老哥,让知道我感到万分的违和。
临岳山也是尴尬着笑着:“赵先生,我不是说过吗,我临丘成未必年长于你,你又何必这样呢。”
说着说着,赵楷城居然站了起来,说道:“临老哥救我一条姓名,你我兄弟相称有何不可,达者为先,我称你为兄长有何不可?”赵楷城两句话问懵了临岳山,酸儒酸儒,说得应该就是赵楷城这种人吧。
临岳山也只有苦笑,不好在争辩,张口说道:“赵先生是文化人,我是大老粗,既然先生这么说,那我就认了吧,这一次麻烦先生,实在是。”临岳山装作有些难以开口的模样。
“临老哥有话不妨直说,扭扭捏捏可不是你的性子。可是缺了钱财”赵楷城也看出了临岳山有话要说,连忙说道,接着转身就要让人去取。毕竟对于赵楷城这种儒家书生来说,可是最不愿欠人恩情。
“不不不不”临岳山连连摆手。“那那我就说了啊。”临岳山仿佛下了什么决心一般,“还不是为了我这个不成器的侄子,早些年间,家父有一个结义兄弟,本来两家定下了娃娃亲,可两家都生了男孩,于是只得结为异性兄弟。我年龄小了点,所以我是弟弟。我那大哥前几天死了,于是这孩子就只有来投奔我,但是也不知道这个孩子怎么回事,死活不愿意待在这,还说自己有块牌子,只要有稍有见识之人就知道原因。我想来想去,认识的唯一有点见识的也就只有赵兄弟你了。”临岳山刻意将我们关系说得看视复杂,也就是为了减少别人的怀疑,这么一长串话说完,谁也不会记得开始说了什么。
果然,赵楷城对于我和临岳山的关系没有问一句话,只是笑着说道,“你这娃娃,要怎么才算是有见识之人啊?我可不可以看看啊?”
“我爹说了,要给信任有见识的人看。我可不知道你有没有见识,不能给你看。”我已经意识到现在该我了,于是我故作山野之辈,张口睡到。
“我爷爷可是知名的大儒士,各个国家可都去过了,怎么会没有见识?”没等赵楷城说话,女孩欣然就开口说道,说完还一副气呼呼的模样,仿佛被我的没见识气坏了。而赵楷城脸上带着笑容,摸着自己的胡须,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
“这,这。”我假装犹豫,将眼神看向了临岳山。“你这混小子,赵兄弟可是有大学问的人,还不把你那破木头片子给他看看。”临岳山作势要打,大声说道。
“看就看吧。”我假意生气,赌气一般将木片拿了出来。“看吧。”
赵楷城开始还笑眯眯的样子,看到木片之时脸色迅速一变。“快快收起来。”就在此时一旁的男孩也仿佛看见了一般,脸上迅速出现了笑容,说道:“你是墨”只是还没说完就被赵楷城捂住了嘴。
赵楷城迅速恢复了神态,笑着说道:“曾师傅,冯先生,我和临老哥叙叙旧,麻烦你们先出去一下。”赵楷城说完之后两人应声而退。
我和临岳山都装作被赵楷城那副模样吓到的样子,临岳山连忙问道:“赵兄弟,你这是咋了?”我撇了撇嘴说道:“就说他没见识。”
还没等其他人说话,男孩欣禄就笑着问道:“你是墨家的人,上次你们墨家的人给了我这只小马,还会跑会叫呢,可惜他走了,只过了三天就坏了,你可以修好它吗?”
我感到有些奇怪,摸了摸欣禄的头,说道:“什么会跑会叫的,我可不行,你不会是病了吧。”
“哼,连这个都不会,本来还有一件事要给你说得,看来你是假的墨家人,不和你说了。”男孩很快嘴巴也翘了起来,和女孩相差无几,真不愧是一家人。
“能说什么,总不会说你是天下第一吧。”我有心逗逗这个孩子,开口调侃道。
“你怎么知道?看来你真是墨家人。”我本来有些调侃,谁知却歪打正着,这一下又激起了孩子的兴致,高兴的说道,“你肯定会修这只木马,你给我修好,我就告诉你还有的半句。这可是个大秘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