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张口,那怒气也一瞬间显现,可下一刻,仿佛又似乎怕着什么一般,一转身,也不看岑昔,直径躺回床上。
岑昔见此,心想男子大约好了,还有力气生气了,又见为了一圈一脸惊讶的太医们,终于有太医忍不住去看床前少年那伤口还在的手指。
难不成这血是灵丹妙药不成?
“都退下吧——”国师见此开口,太医们纵然想有将眼前这少年拖下去解剖一番的冲动,可也只敢想一想,国师一开口,顿时连想都不敢想。
“你们也退下——”国师看向一旁守着的忠七、绥生等人。
片刻,屋内只剩下了躺着的安修君以及在床前的岑昔两人。
岑昔在床前,只见床上那转身背过去的身影,知道安修君是跟自己置气了,绥生也说得再明白不过,是因为她走了,安修君才喝闷酒,喝得酩酊大醉,这是诱因,然后才有后来的被送进来的女子之说。
岑昔看着床上那还空着三分之一精神力条格的蓝色框框,心想想要撇清关系,也不能如此心急啊。
这不,问题来了,若是再弄几次,她的血可是跟不上了。
岑昔咬咬牙,还是等男子的精神力值都满了以后,慢慢来——
岑昔明白国师的好意,这是让自个服软了,而且还顾及了她的面子,带走了所有人,其实,在岑昔看来,这倒不是什么难堪的事。
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尽快完成任务,尽快回去。
“殿下,京错了——”一片沉静后,岑昔开口了,伸手去摇床上的人,想着说什么才能让自个的主子心里好受些。
“要不?你打我一拳?”岑昔试探地问着,等了片刻,床上的人还是没有动静,反而均匀的呼吸声传了出来。
睡着了?岑昔一愣,下一刻却释然,原本这一番折腾就已经筋疲力尽,又被太医们施了针、喂了药,这药自然是宁神的作用居多,此刻平静下来,药效自然也跟着上来,安修君就是再想与岑昔计较一番,也抵不住身体的疲惫。
岑昔微微有些空落,现在该怎么办?先回去?
还未等岑昔走到殿门口,国师就候在门外。
“岑昔啊,这几个我亲自带去审问,安修这里就劳烦你辛苦一夜,交给别的人,我也不放心。”国师说着,实则忠七、绥生、绥如等人已经被带了下去。
“国师请放心,这里交给下官吧。”岑昔见此,自然不好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