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天天干了一整天活,大半夜还精神抖擞播种,好意思问她这种问题?
贺建军抱着她晃了几下,看他媳妇一脸抗拒,赶忙见好就收:“媳妇,我去县城转一圈,看看有没有什么新鲜的年货。”
说罢,他转身溜走了。
盛夏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没忍住噗嗤笑出声,这傻子。
贺父学酿酒学得非常认真,他认认真真地操作了两次,有哪里不确定的就先问盛夏,确定没问题才继续做。
盛夏觉得教贺父这样的学生非常有成就感,这个学生很听话,他还很勤快,不用你三催四请,特别好教。
贺父跟着幺儿媳妇学了大半天,但还是没多大自信,很是不安地等待着出酒。
盛夏看公公这么紧张也没法劝,只能让从县城回来的贺建军去劝一劝。
贺建军变戏法似的,从兜里掏出一根口红:“媳妇,你喜欢的颜色!我这次挑的绝对没问题!”
盛夏半信半疑地拧开口红盖子,看了眼正宫红,的确没挑错,但在乡下地头的,谁没事儿涂口红啊?让她婆婆瞧见了,估计要当面问她为啥要在嘴上涂上烂番茄。
这么想着,盛夏笑了:“建军哥,你这次真的没挑错!很棒棒。”
贺建军轻咳了两声,瞅了瞅周围,确定没人,抱住盛夏就亲。
贺母从新房子那边回来,想跟盛夏商量一下要不要买窗帘,远远地瞧见了俩孩子抱在一起亲嘴,她老脸一红,悄悄退出去。
这俩孩子咋这么……让外人瞧见了,可不得被人说道嘛?
贺母在心里嘀咕了几句记,见丈夫从外头回来,连忙拽住他胳膊:“别别别,先别进去。”
贺父一脸茫然:“咋了?”
贺母哪好意思说?她横了丈夫一眼:“你上次不是说跟木匠定做了新的桌椅吗?你快去问问人家,到底啥时候做好!”
贺父说:“着啥急啊?这不是明天才搬家吗?我明天再去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