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醒了,她没有立刻睁眼,而是先听听周围的动静,静悄悄的,除了她之外并没有其他人。
她缓缓睁开眼,骤然的强光让她刚睁开的眼皮子,下意识闭上。
正在这时候,门外传来了一道刻薄的女声:“那个病秧子三天两头晕倒在地里,她咋就这么娇贵?咱们和她同一批来的,没有哪个跟她似的,一天天挣不到五个工分!”
“人家就是一个工分不挣,她也饿不死。家里有钱又受宠,每个月都给她汇钱和票,各种营养品不要钱地送来。啧啧,像这样的娇小姐,怎么就下乡了呢?”
“啧啧,谁知道呢?病秧子什么都好,一提到她下乡的原因,就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
……
这个问题问得好,盛夏也想知道,原主一个小公主,白富美,怎么就缺心眼地跑到乡下来了呢?
盛夏本来还想再听几耳朵,听听同住一个屋,没少蹭吃蹭喝的女知青是怎么评价她的。
声明一下,盛夏没有自虐的习惯,仅仅是想通过这些人的对话,搞明白原主的处境而已。
很不幸,盛夏到现在都没接收到原主的记忆,大脑空荡荡的,这让她有点捉急。
盛夏身经百战,倒不至于害怕,顶多就是觉得有点麻烦。
若是搞不懂她来到这个世界的目的,那她做很多事情都会变得很被动,这对于习惯掌握主动权的人来说,并不是愉快的体验。
外头的人说得正热闹,盛夏脑袋嗡嗡嗡作响,像是有人往里头塞了几百只蜜蜂。她不敢再勉强这具并不强健的身体,顺从身体的本能陷入沉睡中。
这一睡,小半天过去了。
盛夏动了动身子,费了好大劲都没顺利起身,身体沉如铁。
呼
盛夏望天望地,从她空间里拿了瓶强身健体的特效药,一口闷。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