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然会,只要他想。”安托尼特耸了耸肩,轻松的笑笑“我答应让他安装这个追踪器,并且相信他不会没事闲着滥用它,特别是美国队长跟我一起的时候。”
史蒂夫因为这个俏皮话也微笑了,他一边注意着路况,一边看着导航确认他们应该从哪下高速“我以为你叫我陪你来只是因为其他人都还在宿醉头疼中。”今天一早他还被迫听简念叨酒精是坏文明。
“这是最关键的一点,不然我们可能连高速都上不了就被警察请去喝茶了。”安托尼特戳了戳他的手臂半开玩笑的说“喝不醉真是开挂技能,或许我们下次应该尝试一下,纯科学的角度探讨,搞足够的酒让你不停的喝,必要的话还可以把你泡在酒缸里,看看你的细胞摄取和代谢酒精的临界点在哪里。”
“我宁可不要做这种尝试。”史蒂夫摇了摇头,彻底被她逗笑了,而让他害怕的是安托尼特说这些话的时候一本正经,甚至还拿出了abc套方案比手画脚俨然要列出一套计算公式,所以他决定,赶紧转移话题才是最安全的“我或许不该问,但是你为什么要去那所学校。”
史蒂夫看着那个他们在导航上标记为最终目的地的点‘泽维尔天才青少年学校’,那里听起来是一个专门为天才建立的学校,但是他听黄蜂提起过,那里其实是一个专门收容变种人孩子的地方,而安托尼特目前来看是个百分之百的普通人……普通天才。
“我小的时候……曾经有些心理问题。查尔斯,也就是那所学校的校长曾经做过我的心理医生。”安托尼特说“你知道那所学校,就该知道他有一些特殊才能。”
史蒂夫为此皱起眉头,他当然知道,在他未来醒过来恶补信息的时候,这些都体现在资料里:查尔斯·泽维尔,变种人里数一数二的读心者。
而这种可能通过搅乱人的大脑来获取结果的能力让他本能的感到不舒服。
“他也是个挺不错的教育工作者,确实很懂孩子和人心。”安托尼特没有注意到身边人的变化,继续说“我觉得我选择现在的职业很可能有受过他的影响……”
之前在她住院的那段时间,她托了加西亚去调查她小时候的那场绑架案,但是加西亚用尽了手段也只找到了一些零星的简讯,看起来她的父亲确实将这件事压的很好,那些新闻和报纸甚至都没有提到她的名字。
总之加西亚尽了全力,但那并不是一个网络发达的年代,她没能得到什么有用信息。
而知道确切真相的当事人除了已经不在的霍华德,确实还有其他,比如x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