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翎听了风栗的话,不由笑道:“医者父母心,动物也是生命啊,怎能见死不救?”转而又看向司马璇道:“姑娘莫怕,你这怪症我虽从未见过,但我愿意尝试一下,可否再让我看一下姑娘的脉象?”
这下司马璇才稍微放下心来,顺从地在桌旁坐下,将手腕递了过去。
姬翎在她对面坐下,手一搭上她的脉便开始皱眉。
风栗等了许久不见结果,只好去逗弄那只小羊,小羊似乎有些害怕,看着风栗的时候身子瑟瑟发抖,眼泪汪汪地想叫却不敢叫。见着风栗靠近自己,想跑又实在跑不动,拖着一条伤腿缩到墙角。
风栗摸着它的后背安抚,羊抖得更厉害了。
风栗又看向它受伤的腿,虽说姬翎姐姐的药会很快治好它,但那过程也免不了会有痛苦,风栗看着小羊,心生怜悯,伸手握住羊腿,在伤处洒下星辰。还来不及再做其他动作,小羊已经挣脱开,一跳一跳地跑了出去。
司马璇看到这一幕,被惊呆了。心道这位姐姐果真是神医,那羊伤得不轻,用过她的药后居然就能跑了。一时对姬翎满眼的敬意。
姬翎却是被司马璇的脉象难住,不知如何诊断。
好在司马璇知道自己那是怎么一回事,也不想难为她,见她许久不曾开言,便抽回手指了指自己的嘴,比划了半天,也不知道对方看没看懂。
姬翎便暂时按下心中的疑问,问司马璇:“姑娘是天生就不会讲话,还是后天造成的?”
司马璇笑着松一口气,在姬翎手心写:意外。
姬翎又问:“何时开始?”
司马璇写:一月前。
姬翎:“服过什么药?”说完让风栗把纸笔拿来给司马璇,让司马璇把药方写出来给她过目。
司马璇在写的时候,风栗就一直盯着她的背影看。如果不是天生就是哑巴的话,风栗想,我倒是有一个方法救她,可是……她会同意么?这个法子必须得是患者清醒的状态下才行。会不会又挨打?
想着想着,风栗舔了舔嘴唇。
姬翎看了司马璇写的药方,皆是清咽润喉,安神助眠的药材,虽然对她的症状没有大的帮助,但也不能说是不对。
姬翎又询问了司马璇的病因,司马璇不能说话,非药力所能及,或许可以施行针灸之术。至于司马璇的另一个怪病,她倒是可以开一些保心护脉的药来,但只是治标不治本。姬翎觉得这病来得诡异,倒像是民间传说的神怪之事。
最终她做出判断:“姑娘莫不是还有所隐瞒?”见司马璇神色犹疑,又问:“不知姑娘是否遇上了什么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