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璇看着眼前的姬翎,眉清目秀,神态清雅,一说一笑,甚是和善。怎么说话的调调跟风栗是一样一样的呢?果然人以群分。
司马璇想解释一番,姬翎怀里的羊羔忽然对着她又咩了一声。
风栗问姬翎:“姐姐,你是怎么看出来她是女子的?”风栗回想最初,如果不是有过身体上的接触,如果不是师父提醒她,她根本没往那方面想。
姬翎笑道:“看她耳垂上有耳洞就知道了。”
风栗又道:“可是在我的家乡,男子也会打耳洞啊。”
“男子哪有这般姿容的?”
风栗看向司马璇,缓缓点头,的确是这样,男子哪有这般姿容娇艳的?
司马璇一头的黑线,现在哪是说这些的时候……她努力挥手示意那二人她有话要说。
姬翎见状忙把小羊羔放下,转而去拉司马璇的手腕:“倒是忘了正经事,姑娘请这边坐。”
司马璇挣扎了一下,看看姬翎,又看看小羊,完全没有机会写字表达自己的意愿。
就在这拉扯之间,姬翎忽然皱了皱眉头,自顾自说道:“这个脉象……好生奇怪……”
司马璇趁机抽回手,在风栗手心写道:你骗我!
不待她继续写完,风栗急道:“我没有骗你,姬翎姐姐的确是花溪谷地的神医,她救过不少人,令许多大夫头痛的难症,到了她这里都药到病除了,相信我。”
听到“花溪谷地”四字时,司马璇迟疑了一瞬,貌似在哪里听说过,难道这姬翎不是兽医?是自己误会了?
姬翎仍是皱着眉,像司马璇这种脉象,她从前见所未见,闻所未闻。若说是病虚体质的脉象,她的脉搏还十分有力;若说是健康的脉象,有时又气若游丝。这两种脉象交错着在她体内。姬翎隐约感觉,这有些超出她的认知范围了。
司马璇又在风栗手心写出自己的疑问:她不是兽医?
风栗看完面上有些绷不住了,想笑,却又实在是不经常笑,一时之间表情有些微妙,对姬翎说道:“姬翎姐姐,你这经常捡小动物来医治的习惯什么时候能改改啊?人家都误会你是兽医了。”
司马璇:……
你怎么把这话都跟人说了呀……
司马璇顿时感到有些不好意思,但是身为公主,还是得有公主的尊严,她假装没听到,低头去看那受伤的小羊,刚刚包扎好的地方好像又有血渗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