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爆豪胜己皱着眉,就要喷射毒液的时候转过头,“对了,胜己,我的小枕头你没忘了给我装进来吧?”
要是没有小枕头,他可是会睡不着觉哒。
“你是把我当成老妈子了吗?”从车座尾部传来了暴龙兽的咆哮,以及低空掠过一只宝蓝色绣着每个社会人标配小猪佩奇标志的小枕头。
热血九州男儿切岛直接闭眼吹,“不愧是爆豪,对待朋友都这么认真!”大写加粗的点赞。
他就说爆豪今天在集合的时候,怀里那个明显和热血男儿不搭的小枕头是怎么回事,原来是为了第一次合宿的幼驯染贴心准备的。
除了热血男儿切岛以及早已见怪不怪的绿谷,a班同学觉得自己受到了惊吓。
这到底是哪个年代的绝美邻里情?又是那个地方产出的放糖不怕糖尿病的古早小甜糕?
爆心地的人设崩成了渣渣了好吗?
就连轰焦冻都忍不住侧目,对着一只硕大的电吹风小猪,欲言又止,好半响终于斟酌着憋出了句,“爆豪还挺细心的。”
白阮逗着小狗子,觉得人生足以,敷衍的点头,“胜己其实挺精致的。”
会在寒冬腊月监督他抹油油,擦香香,事无巨细的老父亲在育儿道路上可谓是操碎了心。
“那个绿谷啊。”上鸣电气收好下巴,转过头,觉得他需要技术指导惊吓现场解说,“你们幼驯染系的都这么渭径分明?”
原谅这位国文课常年挣扎在及格线边缘的吊车尾,苦思冥想半天之后,才憋出的这个成语吧,这绝对已经是上鸣电气,在此时此刻,所能达到的文学巅峰了。
“你在说些什么!”一个巴掌直接刷的从上鸣后脑勺忽过,耳郎有些歉意,对一条直肠通大脑的单细胞生物已经绝望,“抱歉啊,绿谷,这家伙说话……”
“没关系的上鸣君,耳郎同学,咔酱对阿阮从小到大就没什么法。”还有他真的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白阮就像是家里的小儿子,都说大孙子,小儿子老太太的命根子,虽然年龄是他们三个中最大的,但阿阮他就是个孩子啊。
同样作为宠溺小儿子先行军中的一员,绿谷出久并没有因为差别待遇感到失落,相反老妈子属性的绿谷已经开始碎碎念,“阿阮他肯定没有带厚衣服,听说我们要去的大山深处集训,到时候早晚温差过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