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谁的好基友。
这是a班同学的一致疑问,就这么说吧,有意无意之间,整辆大巴车就只剩下了最后一排还有座位。
补充说明一下,最后一排最右坐的是爆豪胜己,最左坐的是绿谷出久。
白阮抱着小天狗上车的脚微微迟疑。他其实可以自费出行的。
心里疯狂老年迪斯科,面上四平八稳,拿出了一家之主荣辱不惊的大家风范,态度要平,姿势要骚。
至于小狗子被白阮揪掉的一地小毛毛?
这些都是他大天狗一家的家族遗传性脱毛,和我皮皮白有什么关系。
毕竟崇明同学掉毛就挺严重的,上个月白阮出于人道主义精神还悄咪咪送了盒霸王塞在好同学抽屉。
“好了,既然人都到齐了,就快点上车。”相泽消太站在巴士车门前,围着那条已经看不出本色的围巾,对于这些熊孩子们的骚动,直接强势镇压。
他现在超困的。
被赶鸭子上架的白阮深吸一口气,在命运的三岔口中果断选择了直走,“轰君,不介意的话,我就坐这儿了。”
“不,你……”就算是a班的净土,这位天然到有些不合群的池面也隐隐约约在下课后,有从上鸣、葡萄等人口中或多或少的了解了些赌约。
听说还有人开盘,就赌这位传说中的幼驯染到底会选择哪边。
所以现在的情况?
“到时候我会把赢的钱五五分。”这么有趣的事情,白阮当然不会错过,顺便一说,他就是这场地下赌场的庄家。
被这过于坦荡的态度刺激的轰焦冻久久不能回神,以至于错过了将拒绝的话,第一时间说出口。
从来不把自己当做外人的白阮于是心安理得的将随行的小包扔给绿谷出久,笑嘻嘻的表示他有带超多的小零食,小久要是饿了的话,不用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