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清河微点了个头。其实昨晚他就已经疼得难以入睡,只是死忍着,媳妇够难了,他不想给她添麻烦。二哥与三哥昨晚本想叫醒次卧睡着的媳妇的,被他劝住了,“我若是真能全身疼痛就好了,腿部还是没知觉的。”
苏轻月也知道,四哥的腿没知觉才是最麻烦的,没知觉意味着连治愈的希望都没有,若是有感觉,或许还能医治。
她拿了柴刀走到院子里,从柴堆里取了六根直的长柴,把柴砍截成每根差不多一米半的长度。
挑了院中不影响使用面积的地方,把三根柴竖着呈三角形扎入地面,用一根藤在靠近顶端十公分下来扎好口子,把另三根柴在同一水平线扎入地扎口。
她再放了一根长长的竹竿搭在两边的三角架的扎口上,这样一个简单的、离地一米五左右的晾衣杆子就做好了。
她今天砍了三根长竹子,与一捆两指多粗细的直长木柴。
三根长竹子,其中一根,她在前院搭了一个晒衣服的架子,另两根长竹子,她用同样的方式在后院搭了两个晒架。
只有竹杆用她砍来的竹子,支架是家里的柴,她今天砍的直长木是要搭晒药的架子的。
打算前院晒衣,后院晒鱼。
晒药架也搭在后院。
萧家前后的院子都很大。
主卧与次卧各有二扇相对的窗户,一扇开了能看到前院,另一扇窗户打开就能看到后院。
之所以把鱼晒在后院,是后院再过去是山,晒了什么,不特意绕到萧家的后院去看,是看不到的,而前院总有人路过。
她不想家里有多少东西被人看得太清楚,再说,现在二哥、三哥都动不了。虽然说鱼值不了多少钱,坞山村是大村,难免村里有人手脚不干净。
防一手总没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