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她醒了以后,才会解他的睡穴。
是以,虽然与小气猫同炕而眠,其实是什么也没发生的。
可能这样做有点过份,毕竟人家又没表现出强-奸她的意图,她未免太过小心了,但她总觉得小气猫就不是个安份的,未雨绸缪也好。
她前些天又重伤,很累,很需要休息,也不想半夜等他真动手,她再反抗揍死他,那样打搅她养伤。
室内很安静。
静得连三人的呼吸声都能听见。
苏轻月不知道二哥会不会误会她跟小气猫有什么,毕竟两人睡一张炕这么些天了……
“月儿,睡吧。”萧熤山牵起她的手,让她坐在炕上,面对着她说,“我跟三弟都不会伤害你的。”
她瞧着他的唇形,明白他的话,莫名地安心,轻点了点头。显然,二哥并没有误会。
正洗着,见萧熤山拿着扁担挑着两只大空桶走出了院子。
苏轻月刚想问他这么晚了去哪儿,才想起,缸子里的水正好用完了,她这个时候洗衣服,肯定没水过滤。
唉,又麻烦人家二哥了,她是一时忘了水缸里的水见底了,其实,以今晚的用水量来说,在她打了会瞌睡的那会儿,二哥或他三弟肯定去挑过一次水了的。
早知道明天去河边洗,也好过半夜害得二哥又要去给她挑水。真是怀念现代的自来水……
算了,二哥步子快,人都走远了,她也懒得喊他了。何况喊了,他要是回应了没转身,她也是看不到的。
一个聋子,在什么都听不见的情况下说话,其实是件很别扭的事情。
有时候看嘴形,也难免会错意。
等她洗好了内衣裤,由于她是一只手洗,萧羽川用二只手,所以,他也差不多把余下的二件都洗掉了。
二哥正好挑着一担水回来。
她先是拧干了衣服,倒了盆里的脏水,就用那二担水过滤衣裳,晾在篱笆上。
也不怕人偷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