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姐睡着了后,坐在旁边的琴姐突然醒了,她回头看见我,也显得很惊讶,摸了摸我的头,说,你什么时候来的?
七点吧。我回答说,琴姐又问,听阿兰说你晚上还在咖啡馆做兼职,怎么不上班,跑这来了?
我回答说,我担心兰姐就过来看看,待会儿就回去。
琴姐笑着我,怪不得阿兰那么疼你这个小情郎,看来挺贴心的。
我听着尴尬地笑了笑,没出声。
就在这时,兰姐睁开眼睛,我看着她说你没睡觉?兰姐摇了摇头说睡不着。这时兰姐说她躺的腰好难受,想要坐起来,可是兰姐现在右手在打点滴,一个人坐不起来。琴姐笑道,你别看我,我可抬不起你,还是让你家小情郎抬你起来吧。
于是我俯下身子向兰姐慢慢弯下腰,然后左手揽着兰姐的腰,慢慢扶起来,兰姐的左手搭在我的脖子上,虽然只有一只手,但我感觉她紧紧的搂着我,而我的头正贴近兰姐的颈部,闻着兰姐脖子上的味道,不知道为何,此时的我很迷恋兰姐身上的味道,她的味道和阿欣的是完全不同的,淡淡的洗发水香味夹杂着兰姐的体香,闻着很舒服。
拥抱了一会儿,在我正好把兰姐扶坐起来的时候,一个女护士进来了,我和兰姐尴尬地放开手,女护士疑惑地看着我一眼,又看了看兰姐,然后为兰姐挂水。
毕竟我和兰姐年龄摆在那里,是人都会奇怪这两个年龄差距挺大的人怎么会拥抱在一起?
兰姐挂好水后,我就说我要离开了,兰姐让我在路上小心一点。走得时候我特地向琴姐要了根烟。
不知道为何我突然有种特想抽烟的欲望。
我走到出口处,坐在楼梯上,我点一根烟抽了起来,一个根烟,抽到一半,正好经过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女医生,她很礼貌的说,先生,这里不能抽烟。
哦,好吧。我把烟扔地上,使劲踩了踩,走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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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同志向我投来鄙视的眼神,嘴里念叨着,什么素质。
我微微一笑,跟我谈素质?
现在的医院都是合法的土匪窝,医生都是合法的土匪,比历史上任何一个朝代的土匪都黑,穷的,富的一律照宰。更气的是宰完以后还很礼貌很理直气壮的说,我不是土匪我是天使,我这不叫打劫,这叫救死扶伤。
所以,我畏惧他们,也憎恶他们。
因为我爷爷就是因为没钱在医院治病,而待在家里等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