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平侯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道,“陛下,老臣将大夫请来吧。”
容景深喉头滚了滚,绪彼时也控制住了,眼睛里的红渐渐退却,清冷如常,他的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
不过是片刻时分,他嗓音彻底的低了下去,“朕无碍。”
也只有伤口处传来的疼痛,才让他感知到自己还活着。
傅轻染抱住宣平侯的手臂,道,“爹─你管他呢,只要他不死在咱们府里,就行了,就这点小伤,对陛下来说,隔靴搔痒一样。”
宣平侯胡子抖了抖,“染儿,不可无礼,陛下宽仁,才没有治你大不敬的罪”
容景深“”
没空在侯府浪费时间,他对着天青道,“随朕进宫。”
天青点了点头,跟在他后离开。
等到,主屋只剩下傅轻染和宣平侯的时候,宣平侯有些想不通了,“染儿,你知道刚刚那人是谁么”
傅轻染自然不可能认识,摇了摇头,道,“爹,你认识”
“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