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她体异于常人。以她的血为药引,才可治愈阳平关的百姓。”
是她的血
竟然是她的血。
那时,他还一度以为她是故意折腾自己来气他的,但其实,一切都有迹可循,为何在他带回她的时候,天青才治好了百姓们。
他那时到底都做了什么。
无穷无尽的懊悔与愧疚在心间流淌,男人晦暗莫名的眼底,隐隐透出扭曲的绪来。
他向来镇定,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可此时,漆黑的眼中,似燃烧着业火般,大概是得不到释放,他猛的一拳打在案桌上。
哐的一声巨响,桌子都破了一个洞,而他的手也被碎裂的木屑给扎的流血。
本来,宣平侯和傅轻染正低声议论着什么的,此时,这如雷声一般大的声响炸在他们耳畔,险些吓他们一跳。
待看见容景深手上血的时候,宣平侯老脸腆着,立马过去,只觉头疼,道,“陛下,这是发生何事了
您也用不着自己伤害自己啊”
容景深双眼都是赤红色的,看向宣平侯的时候,怵的宣平侯头皮发麻,他眼中的绪说不清道不明,宣平侯也看不透。
但能看清的是,他眼中的不耐与狠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