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错的都是她呢。
绚丽如火的余光落在她发鬓间的玉簪上,折射出某种冰冷的光来,却更衬的她双眼无神。
如木偶一般麻木。
以往少女娇俏的笑容,似乎很久没有见过了。时间有多长,他也记不清了。
他被她这种表情弄的胸口很堵,不由自主的就吻上了她的唇,几乎在楚惜错愕的那一瞬,长舌直入。
侵略着她的每一寸柔软。
抵到深喉的亲吻,无处不在的专属于男人的气息,让楚惜恶心的头皮发麻。
搁置在膝上的双手猛然攥紧,身体先大脑一步的做出反应,不停的挣扎着。
想要将他给推开。
可他的怀抱和铁锁一般,楚惜根本挣不开,明明是想咬他唇舌的,可却因为他扣住她的下巴,上下牙齿根本无法闭合。
自然也无法用力。
这个吻,接近于蹂躏,结束的时候,楚惜唇瓣已是红肿晶莹,他咬着她的耳根,“很久没有听见你说爱我了。”
楚惜颇觉好笑。
他是真的将她当成傻逼在耍么?
楚惜抬起头,脸庞多了种咄咄逼人的凉漠之色,“容景深,我只是脸被毁了,脑子没坏,让你很失望,我没失忆。”
他像是没听见她的回复似的,“可朕很想听。”
楚惜扬起手,巴掌狠狠的落到他脸上,清脆的声音响起,伴随着女人娇软的嗓音,“那你只能做梦了。”
他近乎喟叹般,“虽然你就在朕眼前,但朕总觉得是在做梦。”他将她发鬓间的发簪拿了下来,三千墨发倾泻而下,划过他的手。
“如果伤朕能让你开心的话”他将发簪塞入楚惜的手中,似有些无可奈何了,道,“只要你开心,只要你肯说爱朕,是欺骗也好。”
他向来是条理分明,又冷静自持的人,可这会,竟有些逻辑错乱,语无伦次了。
簪尖刺的楚惜掌心有些痛,她梳理着头发,嘴角笑意收了起来,“容景深,你演的可真像啊。”
他这幅羸弱病娇的样子,恍然生出某种没有她说爱他,他便会死掉的错觉。
但他们都很清楚,有些事情一旦发生了,便会产生不可磨灭的痕迹,也并非是一时之间就能原谅且忘却的。
“朕忘了-你应该更喜欢用匕首捅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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