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真的将她当成傻逼在耍么?
楚惜抬起头,脸庞多了种咄咄逼人的凉漠之色,“容景深,我只是脸被毁了,脑子没坏,让你很失望,我没失忆。”
他像是没听见她的回复似的,“可朕很想听。”
楚惜扬起手,巴掌狠狠的落到他脸上,清脆的声音响起,伴随着女人娇软的嗓音,“那你只能做梦了。”
他近乎喟叹般,“虽然你就在朕眼前,但朕总觉得是在做梦。”他将她发鬓间的发簪拿了下来,三千墨发倾泻而下,划过他的手。
“如果伤朕能让你开心的话”他将发簪塞入楚惜的手中,似有些无可奈何了,道,“只要你开心,只要你肯说爱朕,是欺骗也好。”
他向来是条理分明,又冷静自持的人,可这会,竟有些逻辑错乱,语无伦次了。
簪尖刺的楚惜掌心有些痛,她梳理着头发,嘴角笑意收了起来,“容景深,你演的可真像啊。”
他这幅羸弱病娇的样子,恍然生出某种没有她说爱他,他便会死掉的错觉。
但他们都很清楚,有些事情一旦发生了,便会产生不可磨灭的痕迹,也并非是一时之间就能原谅且忘却的。
“朕忘了-你应该更喜欢用匕首捅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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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惜本来是坐在檀木桌案旁的。
此时,男人俯身而下,双手撑在她身后的桌案上,她整个人都被他高大的身影所笼罩着。
承受着这股低压,她瞳孔猛然的缩了缩,眼眸还是垂的很低很低。
容景深恁地冷笑,薄唇凑到她的耳畔,似情人般的呢喃,“之前不是恶心朕恶心到自残?
现在你忍不住寂寞了?”
楚惜:“”
为什么这男人总是能轻而易举的将锅甩到她身上?
“我倒是对你们男人刮目相看了。”她皱着眉头,却还是笑着,凉薄的笑意侵染到骨子里,“明明是自己身下的二两蠢蠢欲动,非要给女人带上当负的帽子。
呵。”
尽是鄙夷的语气。
他猛地伸出手捏住她的脸,温冷的气息扑面而来,“你一定要这样?”
一定要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