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公子他带的那具尸体难道是景王妃?”
“我感觉像的很,不都说,景王妃爱穿红色的衣裳么,如今死了,会不会变成厉鬼来向我们报复啊!”
墨莲和陆盛躲在巷子口,注视着这一场景,也不敢靠近。
不过,让墨莲心下安定的是,容景深找到了楚惜,就证明,楚惜有救了,而容景深在这里,陆盛人少,也不敢上去火拼,定然只能寻找下一次机会。
僵持了许久。
大门终于有了松动的痕迹。
苏珍颜睡眼惺忪的靠着门,在看见容景深的时候以及这一众大部队之时,幽幽笑了笑,青丝从鬓间掉了下来,为她增添了几分朦胧美,“王爷—
你这是何意?”
“苏珍颜。”容景深几乎咬牙切齿的喊出她的名字。
“这几日,告示贴的满天飞,王爷的女人不见了—王爷这般大张旗鼓,不是怀疑我窝藏了楚惜吧。”
容景深冷嗤一声,略一抬手,身后的刑墨将一个穿着家丁服饰的男人给扔到了地上,那张脸,苏珍颜有些熟悉,正是这府里伺候的下人。
不过,怎么会到了容景深那里?
难道为了那黄金万两?
“就是她,前两日的时候,派人将血淋淋的王妃给抬进府的!“
“喂!你这是为了钱什么话都说么?我真是瞎了眼,留你在府中做事!”苏珍颜尽力表现出很无辜的样子,轻言细语道,“王爷,我们这么多年的交情,你不会是相信他
陆盛在看到苏珍颜的时候,喉咙狠狠一噎。
苏珍颜难道是知道他们会将楚惜带走,而并非是折磨致死杀了,所以才会临时变卦将楚惜给弄走的?
之前。
苏珍颜是在顾凌尘身边的,楚惜失踪之后,苏珍颜明明可以像以前那样寻求顾凌尘的庇护,可却选择呆在这处别院之中,目的很不单纯。
必定是为了。
藏匿重要的人。
重要的人,只有楚惜。
“妈的!老子居然被这小贱人给算计了!”
陆盛忍不住开口大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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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看了的不要急不要方。
明天刷新,不会重复收费。晚安。他用的是笃定的语气。
但凡是女人,没几个不对自己的容貌不上心,尤其是以往艳冠长安的这张脸如今变成了这副模样,落差感定然很大。
“我现在能捡回一条命,不受折磨就已经阿弥托佛了。至于这张脸,不就是个外在的皮囊么。
治不好也没关系。”
这女人。
即便是已经落魄成这样,还变相的安慰着他,这让白子玉燃起了想要将楚惜夺回的信心,过往是她的心只装的下容景深一个,他无从插足,也不忍搅乱她的幸福。
而现在—
容景深伤她伤的这么深她现在恨容景深入骨。
所以。
趁虚而入又如何?
楚惜勉力抬起手拽了一下他的衣袖,“这里不是叙旧之处—你先带我走吧。”
“可是你身上全是伤,我怕弄疼你。“
“本小姐皮糙肉厚!”楚惜洋洋得意,道,“你见过寻常人受我这么重的伤还活着的么?”
确实没见过。
尤其是。
受了这么重的伤,还被人像放置尸体一样放在这间屋子里,也没人替她诊治,可她还是倔强的活下来了,并且伤虽然发炎溃烂,但已经在逐渐好转。
他忍着如刀绞般的疼痛,挽着楚惜的腰肢,将她给抱了起来,到底是牵扯到了伤口,楚惜闷哼一声。
“忍着点,或者我点了你的睡穴你就不会这么疼了。“
楚惜一想,这确实是个好办法,她都被折磨的好几天都没睡了。
男人的手点在女人的胸口处,很快,楚惜圈住白子玉的手垂落下来,眼睛也慢慢的闭了起来,耳畔,是女人夹带着淡淡血腥味的呼吸声。
—
“果然在这里!”
陆盛从暗处走了出来,阴冷的眸子注视着碎宝和墨莲,“呵!墨莲,我没想到你连吃里扒外的事情都能做的出来,你对得起尊主对你的养育之恩么!”
墨莲唇一挑,掩饰着道,“血影,你想多了—
我明明是觉得你办事不靠谱,想着自己暗中将少主找出来,再带回栖梧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