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闭嘴吧,听着你说话,我心疼。”
白子玉走过去,女人身上尽是血腥味,他也并不嫌弃,而是脱下自己的外袍,将楚惜给裹了起来。
“你来救我的么?“
楚惜恍惚觉得自己在做梦。
“废话!本公子就是看不得你这么可怜。
你就应该是嚣张强势的,凌驾于所有人之上的—你这种样子,还真是让我不习惯。”
他似感叹着。
双手也不知道往哪里放,不知道该如何将女人给抱起来,大概是怕弄疼了她,楚惜却轻松道,“我想赶紧走了,这东西又硬又不舒服,晚上睡觉我可冷了。
还无法动弹。
我觉得我还能抢救一下。”
这女人。
他已经不知道该说她什么好了。
即便是陷入这种境地,也没有像一般女人那样大哭大叫,反而还是很冷静,甚至还能变着法子开玩笑。
他的手摸了摸她的脸,“你的脸,我定然会治好。”
楚惜喘的很厉害。
在这静谧昏暗的房间里显得尤为震人。
她眼睛看着桌上的杯盏,不住的舔着自己干涩的唇,可还是别开了脸,准备放弃,以她现在的状态,越看只会越渴。
这两日,南无月都没有回来。
估摸着是有什么事情。
只有苏珍颜在这里。
若是身体能够恢复就好了,之前是疼的昏迷,现在是疼的根本睡不着,楚惜幽幽叹了口气,正思考着的时候,突然—吱嘎一声,门被推开。
楚惜已经懒得再去看了。
除了苏珍颜还会有谁?
可楚惜没想到的是,男人吊儿郎当的声音响了起来,“本公子—就离开了一段日子,你就搞成这样?嗯?”
楚惜快激动的热泪盈眶。
是白子玉的声音。
她是不是出现了幻觉,可是好像挺真实的,因为她还在痛。
白子玉穿着一身墨玉滚袍,深夜的风有些凉,舔舐着他的衣角,他站在门口,丰神俊朗,犹如雕塑般,他的视力很好,即便之前已经做好了准备。
借着微弱灯火看见缚撵上的楚惜之时。
还是心痛的难以自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