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底里重复了三遍以后,男人似乎对她真的没什么耐心了。
一夜缠绵,楚惜最后几乎是被弄的晕了过去,空气里是女人身上的清香味,以及床榻上淡淡的血腥味。
她是初次。
可他─
明明是想好好疼惜她,也想将动作放柔了的,但很可惜,男人似乎─在这种事上,永远保持着兽性。
要了她很多次,才放过她。
病态的觉得,只有这样才能感知到这女人在他身边是真实的。
夜凉如水,容景深将女人捞入了怀中,大概只有在睡梦中,她才没有像这两日那般排斥他。
他的视力很好。
更何况,盈盈的月光洒在女人脸上,也将女人眼角的泪痕照的清清楚楚。
已经干掉了,却仍残留痕迹。
就这样抱着她,陷入深层的睡眠之中。
翌日。
楚惜是被下身十分清凉的感觉给弄醒的。
她睁开眼,不敢置信的看着那个将她的腿放在肩膀上的男人,他的手指有意无意的划过她最敏感的肌肤。
这个动作。
楚惜红着脸,怒道,“你干什么!”
特么的,简直就是禽兽!
容景深这会已经给她上完药了,垂眸淡淡扫了她一眼,道,“放心,不是干你,只是─
给你上药而已。”
楚惜冷幽幽的质问,“我没有手么?需要你给我上药?”
容景深还是不冷不淡的目光,将她胡乱动弹的腿放了下去,道,“你有手。
但你大概是看不见那个地方,即便是你能看得见,你也不会给自己上药。”
不得不说。
他真相了。
楚惜双腿并拢着。
这会真的是透心凉了。
伴随着,还有着一股疼痛感与疲惫感,但药效似乎起作用了,疼是疼的,刺痛却减少了。
“难不成我还得对你感恩戴德?”她冷嘲热讽道,“我会受伤,不都是因为你么?”
猫哭耗子假什么慈悲。
“但你后来─似乎挺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