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惜红着脸,怒道,“你干什么!”
特么的,简直就是禽兽!
容景深这会已经给她上完药了,垂眸淡淡扫了她一眼,道,“放心,不是干你,只是─
给你上药而已。”
楚惜冷幽幽的质问,“我没有手么?需要你给我上药?”
容景深还是不冷不淡的目光,将她胡乱动弹的腿放了下去,道,“你有手。
但你大概是看不见那个地方,即便是你能看得见,你也不会给自己上药。”
不得不说。
他真相了。
楚惜双腿并拢着。
这会真的是透心凉了。
伴随着,还有着一股疼痛感与疲惫感,但药效似乎起作用了,疼是疼的,刺痛却减少了。
“难不成我还得对你感恩戴德?”她冷嘲热讽道,“我会受伤,不都是因为你么?”
猫哭耗子假什么慈悲。
“但你后来─似乎挺爽的。”
他真的是很讨厌。
用她说的话来堵她,更类似于,自己给自己挖坑跳的那种。
楚惜像是炸了毛的小兽,磨着牙齿,“你不是说自己喜欢我的么?喜欢我难道不应该尊重我的意愿么?”
“你的意愿。”他轻轻咀嚼着她的话,而后手指抚摸着她的耳骨,“可现在你的意愿与本王的意愿背道而驰。”
他以前也不会这样逼她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情的。
所以。
结果便是,她的意愿不重要。
换算成为,她真的不重要。
他以前也不会这样逼她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情的。
楚惜眼神直直的盯着他,似乎有些不认识他了,可能,一直以来,她见到的都不是真正的他。
所以,现在扒开了那层表皮,才会让她这么的─这么的陌生。
“可我不想做,你觉得坚尸会让你爽么?亦或是,你想学顾凌尘那样,给我灌春药?”
后来。
楚惜真的是想一头撞死,这男人撩拨挑逗的功夫简直炉火纯青,让她身体传来一波又一波的空虚感。
可她还是死死的绷着身子,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难以启齿的声音。
她不能沦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