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乎无理取闹的话语,却又宣示了自己的主权,表明了自己的立场。
因为她在乎他,所以,不能容忍别的女人碰到他,过去有个苏珍颜已经让她像是吃了苍蝇屎般的恶心了。
如今,无论玄素有没有那方面的心思,过去她管不了,就从现在抓起。
玄素捏住药瓶的手都在颤抖着,“王妃—属下,属下只是做自己应做之事。”
况且,不过是包扎伤口罢了,在楚惜眼中,吃起醋来连王爷的伤势都不顾么。
精准的捕捉到玄素情绪的变化,楚惜仍是面无表情道,“哦,这种事,以后可以避免了。”
玄素声音难免拔高了些许,“王妃,您“
一直任由军医包扎抿唇不发的男人突然开口,却尽是维护楚惜的话语,“玄素—你先出去。”
玄素觉得更委屈了。
这么多年的主仆情谊,她还是挺了解自家主子的,若是她此时再多加辩论,说不定,连留在楚惜身边的机会都没有了。
玄素也只能捧着托盘假装半点事都没有的出了屋门。
还未曾见过有哪个女人这般剽悍的呢。
有着多年行医经验的军医不免额头都渗出了冷汗来,生怕一个不小心惹得楚惜不悦,那还不得将他给削了啊。
所以,包扎的时候,他也是极为小心的。
而楚惜,则是一直密切的注意着他的动作,时不时的微微颔首,
之前—她听傅言说,在天牢的时候,她替容景深的包扎手法其实是很有问题的。
可那时候,她在埋怨容景深,也没有放在心上。
如今才知道,这男人,并非是铜墙铁壁,也是会受伤的,尤其是,需要面对的明明暗暗的威胁那般多。
在她不会包扎之前,她也只能让别的人替他包扎,而自己在一旁学技术。
为的便是—
呸呸呸,他不受伤才最好。
可楚惜还是学的很认真,以至于,将军医送出去的时候,她还多问了军医几句。
那军医好像看出了她的想法,道,“王妃—王爷有您这样的女人陪在身边,真可谓是三生有幸。”
“只是耽误了你的时间,大概会有很多人会骂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