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到他轻描淡写的回复之后,楚惜不由分说的就扒了他的衣服。
冬天穿的本来就会比较多,她直接将他精瘦腰间的斐玉腰带给解了,然后,将他上半身给扒光了。
结果。
却看到了他右肩缠绕着的绷带。
之前,动作较为剧烈,已经牵扯出血丝来,晕染了大片大片的血色来。
瞧见小女人仓促至极的面色,容景深无可奈何的盯着她,摸着她的脸颊,安慰她道,“只是包扎的比较厚,伤口并不深。”
楚惜这会已经不知道说些什么了。
她只知道,心绪被搅的一团糟,以至于,她立马从他身上下去,跑的很快,像是一道闪电闪了出去。
玄素在楚惜跑出去的时候,便走了进来,她手中捧着托盘,上面是干净的绷带和金疮药以及花花绿绿的瓶瓶罐罐。
她比寻常的女人要聪明许多,性子也冷清许多,此刻并没有诋毁楚惜的不是,而是软声道,“王爷,属下替您重新包扎吧。”
他怅然若失的收回视线。
楚惜并非是落跑,她径自抓住一个穿着盔甲的男人的手臂,那男人一头雾水的盯着他,虽然被这么一个美人抓住手臂,心猿意马的很,可—对象是景王爷的女人,他可不想死啊。
“王妃—您自重!”他努力的抽回手,却听女人道,“你知道军医在哪里么?”
“军医啊?”那将领摸了摸脑袋,“此刻,应该在诊治伤员吧。”
他话音刚落,女人便已经跑得没影了。
半盏茶的时间,楚惜便攥着军医的衣襟到了刚刚的屋门前,可,出乎她意料的却是,容景深身上的伤口已经包扎好了,而染血的纱布被随意的扔在地上。
玄素正在收拾。
容景深看见楚惜的时候,脸色变了几变。
他原以为楚惜是故意离开的,却没想到—她竟然去找了军医过来,她跑的很急,两颊红彤彤的,上气不接下气。
军医一路被楚惜拉着跑,喘息声甚重,道,“王妃—王爷身上的伤已经包扎好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