肺部的空气仿似都被男人给尽数攫取了,唇舌相贴的地方火热一片,连带着气温也升高了许多,楚惜后背甚至出了一层薄薄的汗,她的手拽紧了身下的床褥。
就只是任他予取予求。
即便是反抗了,也没有任何用的,他武功高强,她并非是他的对手。
而她这样不反抗不接受的态度,让男人心中的不快越攒越高,他终于还是松开了她,睨着她嘴角牵出的银丝,道,”你究竟想如何?“
”这句话该我问你吧。“楚惜将头发别到了耳后,晶亮的眸子注视着他,身边处处都是他强势而霸道的气息,心思仿似也被他搅乱了一样。
她拧着眉头,”你到底想怎么样?“
男人好半会没说话。
楚惜神色淡淡,抬手推了他一下,“不做了?不做那就从我身上起来吧。”
他猛然攥住她的双手,重重的摔过楚惜的头顶,他清楚的看见,楚惜瞳眸瑟缩了下,掺杂着某种惧怕。
另一只手将她的衣裙给撕开。
光果的身体陡然接触到空气的时候,是很冷的,楚惜缩了缩身子,而后歪过了脑袋。
“你若是想做的话—不用如此麻烦,我不会反抗的,你这样,压得我手很疼。“
他的力气向来很大,将她的手腕都压出了红色的印记。
以往,这女人—每次都是动作剧烈的要跳脚,可现在表面上很听话,脊骨却燃烧着她独有的骄傲。
同意做,却让人察觉到她的不情愿,更全面来说,是冷漠。
她对待一切都是漠然的态度。
就证明,无论他做些什么,在她眼里其实都是不重要的,因为他对她来说已经不再重要,而她,也不再喜欢他了。
得到这个认知的时候。
他周身的力气源源不断的流失,道,“楚惜,没有男人喜欢坚尸的。“
说完,身上那股重量一下子没有了,男人从榻上起身,看着她精致好看的锁骨和胸口的雪色,只觉得更加口感舌燥。
果然。
一向自恃过高的冷静自持,在这女人面前,竟是溃不成军。
因为她总是能轻而易举的牵动他的心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