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衣服已经被男人撕成了碎片,随意丢在了地上。
楚惜彼时只着肚兜和单薄的亵裤,她同时也从榻上坐了起来,莹润洁白的双足踩在了地毯上。
地毯很软,也不冰冷。
她沉默着走到衣柜前,打开衣柜,从里面取出了一条素色的襦裙,冷静的穿上,而后将扣子给系上。
她转过身的时候,男人正盯着她看,沉暗的眼底是说不出的凝重。
应该是尝到了挫败感吧。
楚惜的手刚系好扣子,道,“没觉得尽兴么?需要我让人帮你叫个女人上门服务么?”
容景深:““
砰的一声,他将门摔得很重,好像整个屋子都在颤一样,不见他的身影,楚惜乍然松了口气,走到软塌旁,将地上破碎的衣料给收拾好,真是可惜了啊。
将这上好的雪锦布料当一当也好多钱啊。
书房。
男人的面色比之前更加难看,傅言收敛起吊儿郎当的模样,单手叩击着梨花木椅的扶手,“怎么,又在你女人那里吃瘪了?”
“傅言,再说这些没用的,本王就让人将你扔进茅厕。”
傅言:““
他的心里阴影面积怎么好像变得越来越大了!
”容渊他倒是早就打好了算盘,这件事若不是你大公无私的牺牲,便是阿尘了。
为了让你女人回来,你付出这么多值得么?“
本来,完全可以借助绥侯这颗棋子转移容渊的注意力,而阿深也可趁机夺位,不过,需要的是时间和耐心罢了。
可得到了楚惜那封亲手书写的信件,阿深几乎没有犹豫便进宫了,傅轻染是放了出来,而阿深也失去了这最为宝贵的机会,也无法救出那个女人来。
“没有什么值不值得,已经做了的事,本王从不会后悔。”
—
长安驿馆。
白婧瑶看着桌上的包袱,”二哥—你真的要去太原么?你明明知道那些东西“
她走过去,晃了晃衣着冷贵的男人的手,”二哥,你再考虑考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