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听点,你是景王妃,可谁不知道皇叔心里只有苏贵妃一个……”
楚惜听到这只苍蝇嗡嗡叫就觉得烦,窒闷的站了起来,而后抬起脚冷冷将面前的矮桌踹开。
嗞啦一声刺耳的声响,大殿内瞬间安静了下来,吃瓜群众的目光都投向了楚惜和容墨痕。
或者说,一开始某些人就专注的盯着这块地方看,毕竟,长安城里谁不知道,景王妃过去和三殿下还有过一段情呢。
容墨痕错愕的站在原地,那些焦灼的视线凝在他的后背,让他徒然生出些许尴尬来,他讪讪的摸了摸鼻子,道,“你就这么不给我面子?”
楚惜从他身旁擦过,冷笑道,“人自然是要给面子的—不过,你是什么东西?也好意思让我给你面子?”
楚惜说话向来都不是留情面的那一种,容墨痕不甚英俊的脸立马难看成了一朵大菊花,他见楚惜要走,下意识的伸出手想要抓住楚惜。
可女人却躲开了他的触碰,眼底一丝温度都没有。
更为准确的说,她现在虽活着,等同于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脸上除了麻木,并无其他,但越是这样的女人,却越会让男人徒生出一种征服欲来。
楚惜缩回了手,一脸天真无害的笑,“我知道了。”
纵使他们之间的矛盾再多,楚惜也不会表现在人前,让被人看自己笑话,向来是情商低的做法。
所以她还是笑眯眯的样子,但那笑意却并不达眼底。
等到男人进入内殿的时候。
楚惜用帕子擦了擦唇,却有着一道身影笼罩着她,楚惜单单是看着那衣料,便知道是谁了。
她微抬起下颚,毫无波澜的目光落到容墨痕略显失落的脸上,道,“皇侄,你不知道自己挡住别人视线了?
容墨痕捏着酒盏的手逐渐用力,连青瓷酒杯上都出现了一条裂痕。
他努力忍住心中躁动的情绪,道,“皇婶,不是连同我喝一杯都不愿吧?”
楚惜并没有喝酒的习惯,古代的酒可比现代的酒浓度高多了,她在现代,基本上都是两杯就倒。
在古代,一杯估计都醉的不省人事了,尤其是—给她敬酒的对象还是容墨痕。
“墨痕—”楚惜轻轻抿了下唇,两腮染上笑意,“我就是不愿喝啊,所以呢,我不愿意喝,你要打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