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只手将女人控在墙壁和自己之间,另一只手准确的捉住了傅轻染的下颚,表情讳莫如深,让人没由来的心底有些发毛。
太医告诉过她,情绪不能起伏太大,这样对孩子不好。
傅轻染只能忍住心中的恶心与惊惧,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道,“我现在是生是死和你都没什么关系。”
傅轻染疲惫到连和他说话的力气都没有,“算我求你,别再来我面前恶心我了。”
求。
她何时已经无助到用求了?
“呵—你觉得本世子恶心,本世子偏偏”话语还没说完,顾凌尘便两眼一黑,身子摇摇晃晃的倒了下去。
在昏倒之前,他拼命的想去拽傅轻染,可女人却侧身避过他的触碰,他只勉强碰到了她的衣袖。
便应声倒地。
那太医已是目瞪口呆,指着小个子男人道,“阿楚,你你这是在做什么?”
他的语气是说不出的落寞与无奈,倒有些像是求人的样子了。
但漂亮话谁都会说,能否做得到就另当别论了。
“若是景王爷能在自己左胸和右肩各扎上两剑,我倒是可以考虑考虑。”
容景深直接从就近的侍卫腰间将剑刃拔了出来,冷眸扫过白玖,“夫人说的,本王定当会做。
但—若夫人说的答案不如本王意,就别怪本王手下无情。”
所以这类人,即便是归于表面的下风,却还是带着与生俱来的强势么,威胁人还是这么的明目张胆。
—
刑部大牢
滴答的水声在牢狱之中显得异常清晰。
有一个穿着灰布短衫打扮成药童的小个子男人跟着太医进了最里面的牢房。
即便是在白日,牢房里还是阴阴暗暗的。
两盏油灯将这狭小的地方照的还算明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