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脸太具侵略性,属于让人过目不忘的类型,与之前那个其貌不扬甚至与丑搭上边的男人简直判若两人。
可他们,真的是同一个人。
楚惜膝盖疼的厉害,未有所动作,只是懒懒的挑了挑眉,“二殿下。”
女人脸上的泪痕已经干了,不过到底是哭过,眼角处还红彤彤的,白子玉喉头滚了滚,暗黑的瞳仁闪过一抹暖色,毫不犹豫的将大氅解开,转而披在了她的身上。
楚惜之前的裘衣在跑去找容景深之时便已经扔了,这一路基本上都是干干冻过来的,此刻—
这件黑色大氅很温暖,还带着男人独有的温度与气息。
“你不冷么?”
她的嗓音透着嘶哑。
白子玉在她身旁坐了下来,偏过脸认真看着女人过分漂亮的脸蛋,道,“你觉得我有那么傻,冷了还将衣服脱给你穿?”
楚惜:“”
当她没问。
楚惜觉得披别人衣服怪不好意思的,于是随口问了一句,“你的伤都好了么?”
当初她在地牢看到他的时候,这男人真可谓是血肉模糊,都被打的看不出原来样子了。
“差不多都好了。”
白子玉从怀间将一瓷瓶给拿了出来,放在了栏杆上,而后对着女人道,“将手伸出来。”
楚惜攥紧了手,“干什么?”
男人一本正经道,“或许这种擦伤在往日里是没什么,不过现在天气这么冷,若是不好好处理,很容易加重变成冻疮。
你是准备烂手?”
“”
她都快相信了。
不过楚惜还是将手伸了出去,女人白皙细嫩的掌心上有着一道不轻不重的伤痕。
白子玉眸色转而变深,将女人的手放在了自己腿上,而后将瓶子打开,撒了点药粉在上面。
伴随着滋滋滋的响声,掌心一片刺痛,楚惜立马收回了手,怒道,“你这里面不会是毒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