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喜冲淡了理智,根本想都没想,就出去了。
现在想来,一定是有奸人陷害他和月儿!
容渊将那张空字条扔到了地上,还狠狠的踩了下去,勃然大怒的开口,“墨痕,你还有何话解释!”
容墨痕觉得百口莫辩,因为,那字条上的笔迹的却是他的,到底是什么人煞费苦心的算计他,竟然连他的笔迹也能模仿的这么像?
容墨痕直摇头,哑声道,“父皇,母妃!我—我是无辜的,我是被人陷害的。”
“三殿下,是个男人,就将自己做的事全给认了,总是推到女人身上,你不觉得丢人?”
楚惜手指拢了拢,似笑非笑的轻嘲,折磨人的法子她向来精通,只不过是不太愿意用罢了。
不过,既然这些人一而再再而三的作死,她也不介意诛她们心一回。
这个机会,还是楚婉情亲自给她的。
若非是楚婉情对她存了杀心,特意问了宫女这个地方,她可能还没机会设这个局,也庆幸,她及早让白御史将他爹给灌醉,才没让她爹亲眼目睹这场闹剧。
就在这时,德瑾从远处快速跑了过来,靠近了容渊,在他耳畔说了一番话,只见,容渊紧绷的面色划过抹喜意。
但转瞬间,又恢复愠怒之色。
德妃看热闹不嫌事多道,“陛下—三殿下做出如此荒淫无度之事,若是不加以惩戒,实难堵悠悠众口。”
“陛下,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这事也怪不得墨痕!”贤妃同样挽住了容渊的手臂,提议道,“陛下,既然墨痕和楚大小姐情投意合,不若陛下赐婚,成全他们吧。”
后面的大臣们看热闹也看够了,自然也不可能拆容渊的台,皆是同意贤妃的建议,容渊考虑再三后,道,“墨痕—
今夜之时,朕就当你一时糊涂,日后不得再犯!既然你和楚大小姐情孚意合,那朕便成全了你。”
说完,容渊便带着人浩浩荡荡的离开了。
铺天盖地的绝望包裹着楚长月,她哭的几乎停不下来,瘫软在地,重重的锤击着雪地,“不!不!怎么能这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