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是楚婉情对她存了杀心,特意问了宫女这个地方,她可能还没机会设这个局,也庆幸,她及早让白御史将他爹给灌醉,才没让她爹亲眼目睹这场闹剧。
就在这时,德瑾从远处快速跑了过来,靠近了容渊,在他耳畔说了一番话,只见,容渊紧绷的面色划过抹喜意。
但转瞬间,又恢复愠怒之色。
德妃看热闹不嫌事多道,“陛下—三殿下做出如此荒淫无度之事,若是不加以惩戒,实难堵悠悠众口。”
“陛下,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这事也怪不得墨痕!”贤妃同样挽住了容渊的手臂,提议道,“陛下,既然墨痕和楚大小姐情投意合,不若陛下赐婚,成全他们吧。”
后面的大臣们看热闹也看够了,自然也不可能拆容渊的台,皆是同意贤妃的建议,容渊考虑再三后,道,“墨痕—
今夜之时,朕就当你一时糊涂,日后不得再犯!既然你和楚大小姐情孚意合,那朕便成全了你。”
说完,容渊便带着人浩浩荡荡的离开了。
铺天盖地的绝望包裹着楚长月,她哭的几乎停不下来,瘫软在地,重重的锤击着雪地,“不!不!怎么能这样呢!”
果不其然。
在容墨痕和楚长月身上都搜到了字条,只不过只有其中一张字条上有字,另一张字条却是空空如也。
容墨痕在看见那张空无一字的纸条之时,错愕的嘴巴都张大了,之前明明上面有字的,怎么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而楚长月的那张字条上写着:一日不见兮,如隔三秋,永春宫红梅林,不见不散
这妥妥的就是有奸情啊。
若是楚长月对容墨痕没意思的话,又怎么会接到字条就出去了?
在看见那字条上清晰的笔迹之时,贤妃紧张的心脏都快跳出胸口了,墨痕是她从小看着长大的,这笔迹,她怎么能认不出来?
容墨痕也是彻底懵逼了,他是接到楚长月字条才会出去的。
虽然他很想和楚长月幽会,但又怕唐突了佳人,所以只在自己座位上,痴痴的盯着楚长月,可他根本没想到,楚长月竟然会给他写字条。
甚至还约他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