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摸了摸她毛茸茸的后脑勺,眸光怜惜,“好好休息—”
楚惜脑袋有些混乱,这熟悉的摆设明显是在流觞阁,可她不是重刑犯么?已经洗脱嫌疑了?
“你将我带离掖牢—陛下不会追究么?”
男人手指滑入她乌黑的发丝之间,触感依旧,道,“这不是你该担心的问题,你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养好伤。
其他的事,本王会处理。”
楚惜算是听出来了,他将这件棘手的事给揽了下来,可诸多证据都对她不利,尤其是容渊和苏珍颜摆明了联起手来陷害他。
她突然攥住他的手臂,关心的话语在出口之前立马变了,依旧是很冷的声线,“我以前说的你是记不得了?
我就算是死了,也不要你管,我的任何事都和你没有关系。”
“你又在说这些本王不想听的话了。”他倏然俯身靠近,温润的气息洒在楚惜的每一寸肌肤上,薄唇有意无意的擦过她的耳骨。
有些许气息,漏进了耳中,让楚惜全身都有些软。
他咬了一口她的耳垂,道,“若是一而再再而三的触及本王的底线,本王不介意现在就扒了你。”
楚惜:“”
特么的!
她怎么就拿他没办法呢!算了,她还是不要和他废话了。
楚惜手指抚着额头,明亮的眼眸转了转,用可怜兮兮的语调,道,“我我脑袋好晕啊,我想我应该是太虚弱了吧。”
虚弱是用嘴说的?
早已猜透她的心思,却又不忍心戳破,因为,能够清晰捕捉到她面上的颓色,他附和道,“嗯—你确实是太虚弱了。”
楚惜觉得今天这男人实在是太古怪了。
这声音怎么能这么好听?完了完了,她似乎又是被这货的男色给蛊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