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了一口她的耳垂,道,“若是一而再再而三的触及本王的底线,本王不介意现在就扒了你。”
楚惜:“”
特么的!
她怎么就拿他没办法呢!算了,她还是不要和他废话了。
楚惜手指抚着额头,明亮的眼眸转了转,用可怜兮兮的语调,道,“我我脑袋好晕啊,我想我应该是太虚弱了吧。”
虚弱是用嘴说的?
早已猜透她的心思,却又不忍心戳破,因为,能够清晰捕捉到她面上的颓色,他附和道,“嗯—你确实是太虚弱了。”
楚惜觉得今天这男人实在是太古怪了。
这声音怎么能这么好听?完了完了,她似乎又是被这货的男色给蛊惑了。
这女人。
他忍不住笑出来,“嗯—你也可以一直说那些本王不愿听的话,但本王会默认你在索吻,毕竟,只有这种方式,才能堵住你的嘴。”
楚惜看他一本正经的样子,喉咙像是被堵住了,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她果然还是段位不够高,总是轻而易举的被他拿捏住。
楚惜缓了缓,声色中不见任何愠怒,若潺潺溪水般清冷,道,“我要休息了,你可以出去了。”
床几上的花茶在谈话之间已经冷了,容景深走到桌前,提起茶壶,又倒了一杯茶,水温不烫,应该算是温的。
他端着杯盏走到床前,就着床坐下,道,“喝水。”
楚惜移开脸,男人只能捕捉到她瓷白的侧脸,依旧很好看,像是淬了珠光一样,“我讨厌你这个人,你倒的水我也不要喝。”
男人略加思索,并没有因为女人拒人千里的态度而表现出任何生气,相反,倒是淡然,“楚惜。
不愿意自己喝?你是更喜欢本王喂你?”
果不其然,女人被刺激的立马狠狠剜了他一眼,“你他妈就知道欺负我!”但她确实渴极了,又害怕这男人趁机做出什么事来。
只能接过他手中的杯盏,吹开花瓣,将花茶一口全喝了,喝完之后,男人的气息也仿似被冲淡了许多,只剩下了怡人的花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