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都喂下去了,还这么恬不知耻地亲她。
脸呢!
楚惜不停的用手去推他,可……那种力气,根本就是隔靴搔痒。
但大概男人也看出她的抗拒,恋恋不舍的放开了她,眸间还带着未来得及退去的柔意。
男人似笑非笑,“一碗苦药,倒是治你的良方。”
楚惜不屑在看这个衣冠禽兽,口中那股苦味让她眉心都皱了起来,道,“连翘……我要喝水。”
声音也是有气无力的。
连翘应了一声,忙去倒了一杯热的花茶,清香扑鼻。
刚要递给楚惜之时,男人却伸手截过,吩咐连翘出去以后,对着从始至终忽略他的女人,道,“想喝?”
楚惜抬起头,看着床顶上飘动的纱幔,道,“苏贵妃是我捅的。”
“嗯。”男人很随意的应了一声。
“所以,我差点捅死你最心爱女人……你放任我不管也是应该的。”
他却突然捏住女人的下巴,迫使楚惜看着自己,“本王如何舍得?”
只是那侍女刚抬起脚步,容景深冷清温贵的身影便出现了。
他站在阴影处,波澜不惊的看向傅言,眼底深处藏着自己都不曾注意到的疼惜。
“本王只是让你给她治病……你还准备剪开她衣服?嗯?”
傅言身子一僵,他怎么闻到了好大一股醋味。
傅言瞬间收回了手,淡笑道,“你自己来看看。”
“她后背的伤本王会处理。”
半盏茶的时间,所有的人都从内屋里出去,只剩下容景深一人。
床边的几案上摆放着一盏灯火,散出的暖色光线勾勒的他本就精致华美的五官有几分柔和。
他手拿着剪刀,是一种从未有过的小心翼翼。
从女人的后颈处慢慢的将衣物剪开,不得不说,她身上真的脏透了,又是泥土又是血的。
他的洁癖,每每在碰到楚惜的时候,似乎就自动消失了。
撕拉一声,衣服被彻底的剪开,露出了女人满是斑驳血痕的后背。
这种刑罚对于一个小姑娘来说未免,太过凶残。
他修长的手指抚上那块淤青,眸底是深沉的暗色,无端的染上了分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