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他,他会与她一起合力的查出那个人。
“乖……”他现在满脑子的都是她,他根本没有想到她会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他。
可她,还是想说,贝齿为了逃开他的吻倏的就在他的唇上咬了那么一下,那一下,虽然不轻也不重,却还是让他吃了痛的松开了吮着的她的唇,“小妖精,你挑起了我的感觉,却又要咬我阻止我,你说,你到底要说什么?”她的举措象是在告诉他,她现在要说的话真的很重要很重要。
他质询的眸光让她垂下了眼睑,当年,那些所有都是她的难堪,可她现在只想要把一颗心都剖给他看,从此,再也不要生什么误会了,她想要他与自已与孩子们开开心心快快乐乐的在一起。
“阿哲,当年我去了公寓,是因为……因为一件迫不得已的事情。”想了又想,此刻,终于说出来的时候她长出了一口气。
“我知道。”他早就猜到了,可她一直不说,他想,那一定是难以启齿的一定是让她很难堪的事情,所以,为了尊重她他便一直也没有问她,“你现在,确定要告诉我了?”她的改变似乎是一个进步,这是在告诉他,她现在很信任他。
古妍儿点点头,“嗯,我要告诉你,告诉你一切。”
他灼亮的眸子凝望着她,他在等着她道出一切,他想要查出当年的真相,所以,她的道出也是一条很重要的线索。
虽然说是要说了,可她,一想起那些羞人的照片她就又是难以启齿了,他也不催,只是静静的看着她,然后拥过她的身体让她靠着他,“妍儿,如果不好说,那便不说,没关系的。”他可以等她有勇气说的时候再听。
他的一句话,让她立刻就急了,脱口就道:“阿哲,那一次是因为我被人下了迷要然后偷拍了照片,为了不让那些照片流入到市井之中,所以,我就答应了那个人去了你的公寓。”
飞快的说完,她的脸已经深埋在他的月匈口再也不敢露出来了。
只以为是被挟迫,却不曾想会有这么的严重,“那个人是谁?”
问出口的时候连他都觉得好笑,如果她早知道她便早说了,可他还是问了,他在奇怪那个人是与她怎么联系的。
她还是把臻首藏在他的怀里,然后轻轻的摇头,那短发的发梢蹭着他裸露的月匈膛有些痒,“他是怎么联系到你的?”
“邮件,他是用邮件把照片发给我,再告诉我要怎么做的。”说吧,说出来的感觉真的很畅快,这事情,憋在她的心里四年多了,他是她第一个和盘托出的人。
“妍儿,还记得那个发给你邮件的邮箱吗?”
“记得,你去医院看晴姨之前的那个晚上我还打开过,阿哲,那个人,他发给了我一个骷髅头。”说着时,她的身子只贴着他的紧紧的,她在害怕,害怕那个虚拟的骷髅头,她就是胆子小,明明知道那是假的,可她,就是会害怕。
“明天,把你的邮箱给我,好吗?”有些越矩了,他这是在探入她的私人空间,可他,更想要查出那个人。
她点点头,“好的。”
她乖巧温顺的又如从前的那只他喜欢的小绵羊了,原本,他还想要继续追问一些细节的,可此刻,她小巧的身子贴合着他是那么的紧,紧的让彼此之间甚至连缝隙也没有了。
声音有些沙哑,鼻间,开始有了粘稠的感觉。
天,他是真的要流鼻血了,急忙的一探手就要去关墙壁灯,这流鼻血的事情说什么也不能让她看到。
可他的手臂一动的时候,她下意识的就抬眼随着他的手臂望过去,知道他是要关灯,她急忙道:“别关灯,我怕。”刚提起骷髅头的时候,她的心跳就在开始加快了。
“有我在,不怕。”他忍不住了,鼻子间的血似乎已经就要流出来了。
就在他说话的时候,“啪”,很轻很轻的声音,有一滴血还是掉落了下来。
一手就关了灯,他不想让她看到他出糗的样子。
总是太想她了。
“阿哲,什么?”她的小手就要向她的手臂摸过去,他一把抓住,鼻间嗅着那股子血腥的味道,抓起枕巾就在她的手臂上擦了又擦。
“没事。”说完,就带过她的头躺在了他的臂弯上,这一刻,吻便如排山倒海般的落了下去。
她的头脑有些晕眩,晕眩的一切都不真实一样。
唇与舌随着他的吮吻而动,突然间的黑暗让什么都看不真切,可也就是这样的不真切,才让一切都旖旎如梦。
吻着她的时候,他开始回想着在公寓里与她一起时的第一次。
那一次,她明明就是青涩的。
那壹夜,所有的所有都在吻中历历入脑海。
床上。
浴室。
还有,床单上的血迹。
那所有,让他的脑子里越来越清明,“妍儿,那是你的第一次,是不是?”什么月事,她是骗他的。
“什么?”她哪里知道他此时的脑袋瓜里已经跳跃回到了四年多以前的那壹夜,她更不知道他在开始回味着那壹夜的所有了。
“妍儿,我们的第一次也是你的第一次,是不是?”她曾是那么的紧窒,紧窒的让他疯狂的想要她。
她的脸开始红了起来,全身都滚烫如火一样。
幸好他熄了灯,才让她的局促少一些。
她轻轻的,低低弱弱的说:“是。”
那一个字,是那般的轻,却是让他狂喜。
原来,他一直都是她的唯一。
“妍儿……”他轻唤,一声接一声,仿佛要把这两个字印在心底里一样。
“阿哲……”她学着他,在他的手指的挑引下在难耐中也呼喊着他的名字。
他的吻开始狂野开始奔放,他吮吸着她的丁香从她的口中到他的口中,香香甜甜的带着独属于她的味道。
缓缓拂过她脸上的碎发,仔细的吻着她的脸,从眉毛到眼睛到脸颊,然后绕到发间吮含着她的耳垂,真软呀,软得让他不想要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