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就关了灯,他不想让她看到他出糗的样子。
总是太想她了。
“阿哲,什么?”她的小手就要向她的手臂摸过去,他一把抓住,鼻间嗅着那股子血腥的味道,抓起枕巾就在她的手臂上擦了又擦。
“没事。”说完,就带过她的头躺在了他的臂弯上,这一刻,吻便如排山倒海般的落了下去。
她的头脑有些晕眩,晕眩的一切都不真实一样。
唇与舌随着他的吮吻而动,突然间的黑暗让什么都看不真切,可也就是这样的不真切,才让一切都旖旎如梦。
吻着她的时候,他开始回想着在公寓里与她一起时的第一次。
那一次,她明明就是青涩的。
那壹夜,所有的所有都在吻中历历入脑海。
床上。
浴室。
还有,床单上的血迹。
那所有,让他的脑子里越来越清明,“妍儿,那是你的第一次,是不是?”什么月事,她是骗他的。
“什么?”她哪里知道他此时的脑袋瓜里已经跳跃回到了四年多以前的那壹夜,她更不知道他在开始回味着那壹夜的所有了。
“妍儿,我们的第一次也是你的第一次,是不是?”她曾是那么的紧窒,紧窒的让他疯狂的想要她。
她的脸开始红了起来,全身都滚烫如火一样。
幸好他熄了灯,才让她的局促少一些。
她轻轻的,低低弱弱的说:“是。”
那一个字,是那般的轻,却是让他狂喜。
原来,他一直都是她的唯一。
“妍儿……”他轻唤,一声接一声,仿佛要把这两个字印在心底里一样。
“阿哲……”她学着他,在他的手指的挑引下在难耐中也呼喊着他的名字。
他的吻开始狂野开始奔放,他吮吸着她的丁香从她的口中到他的口中,香香甜甜的带着独属于她的味道。
缓缓拂过她脸上的碎发,仔细的吻着她的脸,从眉毛到眼睛到脸颊,然后绕到发间吮含着她的耳垂,真软呀,软得让他不想要松开。
他想一想,作为孩子的母亲小心翼翼的避免一切可能伤害孩子的举措这也在情理之中,“妍儿,下次再有这样的事情你一定要先告诉我,许多的事,两个人一起去面对总比一个人面对时的力量要大得许多,是不是?”
“贺哲,可你母亲……”她顾虑的太多了。
“都说了,母亲的事我自己会去解决的,以后,不许拿这个做籍口的再离开我了,不然,我就带走晓丹和晓宇再也不还给你了。”
“不要,贺哲,你不会的,是不是?”一提起要带走晓丹和晓宇,她就紧张了。
“我可以不带走,但是前提是你要乖乖的听话。”他说着,一俯首就在她的脸上啄了一口,“最近,你让我很生气。”板着脸,他要开始教育她了,教育她以后都要乖乖的,不能总是为别人考虑,她也要为她自己考虑的是不是?
“真难看。”
“什么真难看?”
“你的样子呀,板着脸太难看了,就象是一只甲壳虫。”
“喂,不许这样说我,不然……不然……”他的手举起来,他可是记得她最大的软肋就是怕痒痒。
“好吧,那不象甲壳虫了,就象……象……象花孔雀好了。”临时的想了一个,就是非要把他比做什么。
“我哪里有花了,我可是守申如玉了好久了,古妍儿,你要补偿我,不然,我就呵你的痒。”
她吓得后退,很快就抵到了床边,“阿哲,不要啊,不要啊。”她真的怕痒。
“那好,你要补偿我,你瞧,我要流鼻血了。”他说着的时候鼻子里是真的有了感觉。
她脸一红,“怎么就总是想着那个?”
“我想要个宝宝呀,只有晓丹和晓宇还不够,我要你为我生一打。”一探手,就将她从床边给捞了回来,他不许她逃。
“喂,那我不是成了猪了?”她抗议,有两个已经够好了,有儿有女呢,这样多幸福。
“成猪也要生,我喜欢。”他霸道的抓住了她的两手置在了她的头顶,不许她动也不许她反抗他。
“那你要我,你就是猪八戒了。”她被他打败,怎么可以生那么多呢。
“那你就是猪八戒的媳妇。”压着她的腿,再按住她被迫举到头顶的手,在她动弹不得的时候,他的唇再一次的落了下去,不管了,他现在就想吻她,就想要她,他要让她补偿这些日子以来所有的痛苦与思念,当然,还有压力。
“呜……”她想抗议,可她的唇很快就被占领了。
柯贺哲狂野的吮着她的唇,不能只是他一个人难过,他也要让她难过。
“等等……”有些话,她想说很久了,再不说,她会疯了的。
“一会儿再说。”他继续的深吻着,说出的话语已是有些口齿不清。
“阿哲,当初……”她还是想说,如果那个带走晓丹的人是柯贺哲的父亲,那么,当年策划一切的人是不是也与他有关呢?
那个,拍了她照片的人,一直都是她的一个梦魇,只要不醒来,就会是她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