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 时空错乱遇繁钦

“蛋炒饭。”

“何为蛋炒饭?”

“鸡蛋跟米饭炒在一起,懂了吗?可以吃了吗?”

“汝为女子,你我非亲非故,怎可与我这么一个陌生男子同桌用膳?”

“你吃不吃?”

清歌的语气有些严肃,她是真的很想把面前的饭碗给压到他的头上,让他能好好冷静冷静。

兴许是察觉到了清歌的敌意,繁钦点了点头,斯文的扒了一口,小口的咀嚼着,然后慢慢吞下。

清歌看着他细嚼慢咽了一会儿,满怀期待的凑过去,“怎么样?好吃不?”

“食不言,寝不语。”

繁钦说完这几个字,默默把一碗蛋炒饭吃了个尽,才悠悠然掏出一块手帕擦了擦嘴,行了一礼,“多谢款待。”

“不用谢不用谢,”清歌摆了摆手,突然想起

了前几日遇到的熟人,当初同为歌女,却一脚踏进了富豪的门,飞上枝头变凤凰了。那天遇到了还故意嘲弄了她一番,若是把他带出去的话……长这么好看,倒也不是不可以用来撑撑场面。

“若是你要谢的话,那就……嘿嘿嘿……”

繁钦有一种上了贼船的感觉,面前这个女人笑得那么不怀好意,定是没什么好事。

“啊,丞相昨日约了我,今日午后练兵,先告辞了。”

“喂!你别走!你不是说,你不走女子闺阁门,不翻自家矮墙窗的么?”

“古有梁上君子,而今也不是不可以翻翻窗子的,呵呵。”

繁钦翻出自己的衣物,有些腼腆的说道:“劳烦姑娘回避一下。”

“哦。”清歌这次倒是很乖巧的背过身去,但嘴上却还是没有停下,“这位繁钦先生,能不能也带我去一趟啊?我还从来没见过练兵什么样的呢?现在是和平年代了,早就不打仗了,人民生活水平也在日益提高,大家都追求什么精神需求,我也想赶一下时髦,提升一下我的精神需求呗!”

“胡言乱语。”

“我没有胡说,是你听不懂。现在是2000年,也不知道你回不回得去,你那个朝代早就完了。”

“汝究竟意欲何为?说些怪谈,做些怪事,以为吾就会中了你们的奸计了么?休想造谣生事!”

绿植小声的推着她说道:“这还大白天的呢,怎么就来生意了?道行不浅啊!”

“这是人,你好好睁大眼睛看看,有影子的!还不快给客人端茶去?”

那女人很是从容的坐在了茶桌旁,把小包往桌上一丢,二郎腿一翘,重新从包里翻出一包香烟来。

一只手按住了她翻香烟的手,孟忧淡淡笑道:“呃,不好意思,夫人,这里还是不抽烟的好。”

那女人看了一眼这个堆笑的老板娘,又看了看满屋子的纸人,突然觉得身上一阵恶寒,总觉得这些粘了眼睛的纸人好像都在看着她,她忙着收起了香烟。

“首饰做好了?”

“嗯,都在这了。”

孟忧把一个精致的小木盒给推了过去,“您看看,有什么不合适的,我再给您重做。”

盒子打开,女人的脸上出现了惊讶的表情。她纵使在风月场所待了这么多年,却也从未见过做得如此精致逼真的首饰。璀璨美艳的红宝石在纯金的指环上,并没有显得很俗气,相反还多了几分贵气,那纯金的项链上点缀着红色的小粒钻石,熠熠生辉。最妙的当属那对龙凤镯,纯金打造,每个纹路都清晰可见,龙凤的翎羽还有磷壳竟也能雕刻出来。她将镯子捧在手里把玩,爱不释手。

“夫人,这副首饰共有戒指一枚,耳环一对,项链一条,龙凤镯一对,您再看看,对不对了?”

女人猛地点头,脸上是久违的笑容,“对了。对了,实在是一模一样,分毫不差。没成想,居然真能给做出来。这简直就跟我前几日梦里的那对,一模一样。”

“夫人可知,镯子在古代叫什么?”

“什么?”

“跳脱。何以致契阔,绕腕双跳脱。”

那女人突然激动起来,“对!就是这句!”

那是不知道第几个周末了,清歌脱了那双把脚磨破皮的高跟鞋,赤着足,一身酒气,随意倒在床上沉沉睡去。

这是为数不多的几次安稳觉,清歌睡得舒坦了,在床上伸了个懒腰,却一下子惊得快要跳起来。

她的手刚刚打到的,是个人?

她猛的睁开眼睛,还是她熟悉的布局,熟悉的卧室,可熟悉的床上躺了一个陌生人,而且这个人还是个男人!

这个男子生了一副不错的皮囊,就那么静静地躺着,也美得像副古画一样。这么一个好看的男人躺在床上,穿了一件薄薄的那种古代的单衣,头发长长的散披着,就算是她经常混迹风月场所,可也只是卖唱不卖身呐,就这么躺一块儿的睡着,她的脸皮也不可避免的烧了起来。

“起来!快起来!”

清歌粗鲁的打得那个男人的脸“啪啪”作响,男人应声而醒,好看的眉头轻锁,略有些不悦,“汝为何人?为何会身在吾床?”清歌被他说话的方式搞得有点懵,眨了眨眼睛,反应了一会儿,“这是我的床!是我家!你别以为你长得好看就可以这么为所欲为!我沐清歌可不是好惹的!”

“女子怎可如此高声喧哗?成何体统!”

男人很是嫌弃的看了清歌一眼,转身快速躲得远远的,像是躲什么邪神一般。

“喂!你这个人真是……真是……不要脸!你是不是小偷啊?还敢登堂入室来盗窃,这么嚣张,当真是以为人穷好欺负啊?!告诉你,我不怕,现在是法治社会,这里是北京,有的是警卫队!老娘随便打个电话,就会来一群警察!”

男人一句话也不反驳,看他的神情到不像是被吓的,更像是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在乎。

清歌看了半晌,还是下不了决心把他丢出去,毕竟他这副样子是真的很可怜,很让人怜惜呐!

“算了,看你这副傻样,我就不把你交警察好了。你先说说你是谁吧?为什么要跑到我家来?”

“吾乃曹丞相主薄繁钦,字休伯。”

“什么?曹丞相?就是那个东汉时期的曹操,曹丞相?!”

“正是。”

清歌捧腹大笑,“年轻人,你该不会是看书看疯了吧?曹丞相?哈哈哈……你是曹操的主薄,那我还是周瑜的夫子呢!这都什么年代了,还兴这套诓骗呢?当老娘傻子啊?”

“汝究竟有何目的?夜闯吾室,衣衫不整,究竟是谁派你来的?!”

繁钦从枕头下掏出一把匕首,干净利落的压在清歌的咽喉处,吓得清歌忙将手举过头顶,“啊!大侠!饶命!呵呵,饶命!我不敢了!”

“说!究竟是谁派你来的?!”清歌被他说话的方式搞得有点懵,眨了眨眼睛,反应了一会儿,“这是我的床!是我家!你别以为你长得好看就可以这么为所欲为!我沐清歌可不是好惹的!”

“女子怎可如此高声喧哗?成何体统!”

男人很是嫌弃的看了清歌一眼,转身快速躲得远远的,像是躲什么邪神一般。

“喂!你这个人真是……真是……不要脸!你是不是小偷啊?还敢登堂入室来盗窃,这么嚣张,当真是以为人穷好欺负啊?!告诉你,我不怕,现在是法治社会,这里是北京,有的是警卫队!老娘随便打个电话,就会来一群警察!”

男人一句话也不反驳,看他的神情到不像是被吓的,更像是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在乎。

清歌看了半晌,还是下不了决心把他丢出去,毕竟他这副样子是真的很可怜,很让人怜惜呐!

“算了,看你这副傻样,我就不把你交警察好了。你先说说你是谁吧?为什么要跑到我家来?”

“吾乃曹丞相主薄繁钦,字休伯。”

“什么?曹丞相?就是那个东汉时期的曹操,曹丞相?!”

“正是。”

清歌捧腹大笑,“年轻人,你该不会是看书看疯了吧?曹丞相?哈哈哈……你是曹操的主薄,那我还是周瑜的夫子呢!这都什么年代了,还兴这套诓骗呢?当老娘傻子啊?”

“汝究竟有何目的?夜闯吾室,衣衫不整,究竟是谁派你来的?!”

繁钦从枕头下掏出一把匕首,干净利落的压在清歌的咽喉处,吓得清歌忙将手举过头顶,“啊!大侠!饶命!呵呵,饶命!我不敢了!”

“说!究竟是谁派你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