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脱。何以致契阔,绕腕双跳脱。”
那女人突然激动起来,“对!就是这句!”
那是不知道第几个周末了,清歌脱了那双把脚磨破皮的高跟鞋,赤着足,一身酒气,随意倒在床上沉沉睡去。
这是为数不多的几次安稳觉,清歌睡得舒坦了,在床上伸了个懒腰,却一下子惊得快要跳起来。
她的手刚刚打到的,是个人?
她猛的睁开眼睛,还是她熟悉的布局,熟悉的卧室,可熟悉的床上躺了一个陌生人,而且这个人还是个男人!
这个男子生了一副不错的皮囊,就那么静静地躺着,也美得像副古画一样。这么一个好看的男人躺在床上,穿了一件薄薄的那种古代的单衣,头发长长的散披着,就算是她经常混迹风月场所,可也只是卖唱不卖身呐,就这么躺一块儿的睡着,她的脸皮也不可避免的烧了起来。
“起来!快起来!”
清歌粗鲁的打得那个男人的脸“啪啪”作响,男人应声而醒,好看的眉头轻锁,略有些不悦,“汝为何人?为何会身在吾床?”清歌被他说话的方式搞得有点懵,眨了眨眼睛,反应了一会儿,“这是我的床!是我家!你别以为你长得好看就可以这么为所欲为!我沐清歌可不是好惹的!”
“女子怎可如此高声喧哗?成何体统!”
男人很是嫌弃的看了清歌一眼,转身快速躲得远远的,像是躲什么邪神一般。
“喂!你这个人真是……真是……不要脸!你是不是小偷啊?还敢登堂入室来盗窃,这么嚣张,当真是以为人穷好欺负啊?!告诉你,我不怕,现在是法治社会,这里是北京,有的是警卫队!老娘随便打个电话,就会来一群警察!”
男人一句话也不反驳,看他的神情到不像是被吓的,更像是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在乎。
清歌看了半晌,还是下不了决心把他丢出去,毕竟他这副样子是真的很可怜,很让人怜惜呐!
“算了,看你这副傻样,我就不把你交警察好了。你先说说你是谁吧?为什么要跑到我家来?”
“吾乃曹丞相主薄繁钦,字休伯。”
“什么?曹丞相?就是那个东汉时期的曹操,曹丞相?!”
“正是。”
清歌捧腹大笑,“年轻人,你该不会是看书看疯了吧?曹丞相?哈哈哈……你是曹操的主薄,那我还是周瑜的夫子呢!这都什么年代了,还兴这套诓骗呢?当老娘傻子啊?”
“汝究竟有何目的?夜闯吾室,衣衫不整,究竟是谁派你来的?!”
繁钦从枕头下掏出一把匕首,干净利落的压在清歌的咽喉处,吓得清歌忙将手举过头顶,“啊!大侠!饶命!呵呵,饶命!我不敢了!”
“说!究竟是谁派你来的?!”清歌被他说话的方式搞得有点懵,眨了眨眼睛,反应了一会儿,“这是我的床!是我家!你别以为你长得好看就可以这么为所欲为!我沐清歌可不是好惹的!”
“女子怎可如此高声喧哗?成何体统!”
男人很是嫌弃的看了清歌一眼,转身快速躲得远远的,像是躲什么邪神一般。
“喂!你这个人真是……真是……不要脸!你是不是小偷啊?还敢登堂入室来盗窃,这么嚣张,当真是以为人穷好欺负啊?!告诉你,我不怕,现在是法治社会,这里是北京,有的是警卫队!老娘随便打个电话,就会来一群警察!”
男人一句话也不反驳,看他的神情到不像是被吓的,更像是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在乎。
清歌看了半晌,还是下不了决心把他丢出去,毕竟他这副样子是真的很可怜,很让人怜惜呐!
“算了,看你这副傻样,我就不把你交警察好了。你先说说你是谁吧?为什么要跑到我家来?”
“吾乃曹丞相主薄繁钦,字休伯。”
“什么?曹丞相?就是那个东汉时期的曹操,曹丞相?!”
“正是。”
清歌捧腹大笑,“年轻人,你该不会是看书看疯了吧?曹丞相?哈哈哈……你是曹操的主薄,那我还是周瑜的夫子呢!这都什么年代了,还兴这套诓骗呢?当老娘傻子啊?”
“汝究竟有何目的?夜闯吾室,衣衫不整,究竟是谁派你来的?!”
繁钦从枕头下掏出一把匕首,干净利落的压在清歌的咽喉处,吓得清歌忙将手举过头顶,“啊!大侠!饶命!呵呵,饶命!我不敢了!”
“说!究竟是谁派你来的?!”
繁钦一愣,“何为酷?”
“就是,很帅的意思!”
“何为帅?”
“呃,就是很厉害的样子。”
他看了看这错综复杂的连接,“该从何而出?”
“啊!那里有门,这是我家的门,不知道你们家的门在哪儿?”
繁钦淡淡扫了一眼,他的门被另一到奇怪的门给挤成了一条线,这该怎么回去?
清歌也看到了,毕竟是自家的门把别人家的门给挤没了,略显尴尬,“呃,那个,先生,你们家没有窗子吗?可以从窗子给翻出去,嘿嘿,不用那么沮丧的……”
繁钦一记眼刀杀过来,“君子怎可翻窗而出?此乃小人行径,恕钦不愿为之。”
“好好好,不愿意就不愿意好了,你别瞪我,那你从我家的门出去吧,这门还好着呢。”
“汝尚且待字闺中,若吾今日从汝闺房中走出,那明日汝岂非清白被毁,名誉尽失?”
“唉,”清歌仰天长叹,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难不成就让他永远待在她的房间里?诶?等一下,刚才他说待字闺中?若是清歌那少的可怜的小学知识还记得算清楚,那么待字闺中是不是就是说明她还没结婚?
“你怎么知道我还没……没结婚?”
“汝尚且散发,未有结辫,自然也就未曾婚嫁了。且汝家中物件虽多,却无男子所用之物,故吾观之,汝待字闺中。”
“厉害啊!诶,你会算命吗?”
“会看些卦象。”
“那,你给我算一卦呗,看看我这几日能不能发大财?撞桃花也行!”
繁钦盯着她看了许久,突然别过头去,耳根有些微烫,“咳咳,非礼勿视,非礼勿言。”
“喂,你该不会还没见过女人吧?”
见他红着脸低下头去,清歌笑得更是开心了,“看你这么文绉绉的说话,还以为你性子本来就冷淡呢,没成想是没见过女人啊!诶,你说你,不是自称曹丞相的主薄吗?这曹操风流倜傥的,你怎么还会没见过女人呢?”
她靠得很近,暖暖的气息喷到他的脸上,他粗鲁的推开她,“汝为女子,理应端庄娴熟,矜持大方,怎可做出如此伤风败俗之事?”
“哦?那你说说,我怎么个伤风败俗啦?”
“衣不蔽体此为有伤风化,男女授受不亲,汝却丝毫不避讳,此为败坏风俗。”
“呵呵,不逗你了,天都亮了,我该上班去了。啊!不过今天是周六诶,我不用上班!”
清歌开心的像个孩子,丝毫不顾及繁钦的看法,反而赤着脚在屋里开始又唱又跳。
说实话,沐清歌不愧为北京当红歌女,她只随意抓起一层纱衣来披在身上,踩在木板铺就得小阁楼上,歌声如出谷黄莺,洋洋盈耳,余音绕梁。
繁钦被面前这个大胆的女子给吓到了,不知她又想搞些什么古怪,看着她披一层纱衣,犹如九天仙女下凡,翩翩起舞,脸上挂了灿烂的笑容,不同于那些笑不露齿的女子,笑得更加放肆大胆,口中唱着他听不懂的词曲,却意外的好听。
唱着跳着,清歌突然被那纱衣给绊倒在地,没有茶馆里故事里的那些才子佳人,英雄救美,她就那么直愣愣的砸在地板上,并且呈现出一个粽子一般的样子,自己把自己捆在那里躺着。
“喂!你就这么见死不救吗?!”
“噗哈哈,失礼了。”繁钦恭敬的行了一礼,可还是没忍住,看着她像一只巨大的虫子一般在地上匍匐着,他没形象的哈哈大笑起来。
“你还笑!”
自早上的摔倒事件发生后,他们之间的关系好似又进了一步。
清歌亲自下厨给繁钦做了早餐,炒了两碗香喷喷的蛋炒饭。
“吃吧。”
清歌把其中一碗推到繁钦的面前,“放心吧,我没下毒。”
“此为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