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的一声,像是在老人的背上放了一个小爆竹。老人皱起了眉头,原本褶皱的脸上变得更加得不平。
显然,这竹罐的滋味并不好受,长毛看着痛苦的老人它也咬着牙什么也不能做。
“老爷,还行吗?”张寤生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还驼吗?”老人咬着牙问到。
“驼。”张寤生响亮地答到。
“那就治。”老人斩钉截铁。
“好嘞。”说话间张寤生又从锅里抄起了两节竹筒,这次他的动作更加利索了。一手掀着白布一手甩着竹筒,甩干后蘸了火就直接扣在了老人的背上。整个过程行云流水,老人的额上也是汗如雨下。
不一会儿锅里的竹筒就全部扣完了,老人的背上活脱脱地就像是长了一座小山。
张寤生擦了擦他额头上的冷汗,摘下了他的瓜皮小帽。
看着被绑在台上的老人痛苦地扣着板上的木屑,张寤生露出了得胜似的笑容。
周围的人全部都是瞪大了眼睛,嘴巴半张着,头发都快要竖起来了,不知道是想要叫好还是想要叫停。
只有长毛一个人兀自瘫坐在地上全身都颤抖着。
过了一会儿,张寤生看到白布上开始渗出了血红色,他的嘴角扬起了一丝阴笑。这时候老人全身震颤地已经连带着木板在案上啪啪作响。
“老爷,你还行吗?”张寤生提着一口中气问到。
“驼吗?”
“驼。”张寤生狡猾地应着,那就继续治。
张寤生踢开黑锅,从灶下取出一支正在燃烧的柴火扔到了老人的背上。老人再也支撑不住。“啊。”的一声大叫起来,他背上的竹筒也全部被这火焰点着,噼里啪啦地爆炸起来。
“哗”的一声周围按捺的人群也终于泄开了闸,人群喧闹了起来。有人拍手,有人叫好,有人品头论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