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崇瑞叹了声,“暮夕,爷爷老了,宴家迟早都是你的,家里的事,你做主就好。”
宴暮夕眼眸闪了闪,淡淡道,“谢谢爷爷。”
宴崇瑞苦笑了声,没再说话。
宴云山见状,心里一震,“爸,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宴崇瑞没理会他,刚才他打碎了一个杯子,桌面上还有一个,他端过来,低头喝茶,像是要置身事外了。
“爸!”宴云山气急,“您怎么还由着暮夕折腾了?他做事任性妄为、不管不顾的,您就不怕他真把宴家翻了天啊?”
宴崇瑞喝茶,就像是耳朵聋了。
这可把宴云山给憋的够呛,狠狠瞪了宴暮夕一眼,“你还威胁你爷爷了?”
宴暮夕简直要气笑了,“你这智商还真是越来越感人了。”
“你……”
宴暮夕直接抬手打断,“我没空跟你东拉西扯,若不是为了泊箫,我都懒得跑这一趟……”
“你等等,为了柳泊箫又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我会尽快娶她进门,但宴家乌烟瘴气的,我怕她嫌弃,也更不想你那些乌七八糟的事儿膈应到她,所以,少不得得清理一下门户了。”
宴暮夕说的轻描淡写,却把雅间里的人都惊的够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