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用你管,你只管把她的裤子脱了,帮她擦擦身子,其他的我来想办法。”
花想容纵有万般不满,但是她知道现在不是发脾气的时候,她屏住呼吸不再言语把自己的披风盖在白羽身上,然后又把手放在披风的下面脱下白羽的裤子。
就在花想容帮着白羽清理身体的时候,荣华背过身去,把自己的内衣下摆撕下来一大条,又起身在草丛里揪了几把艾草叶子,用真气烘干包裹在布条里。
荣华回来时就看到花想容一手捂着鼻子嘴巴,另一只手捏着白羽黑色裤子的一角在水里来回漂洗着。他二话没说一把抢过来亲自在水里清洗起来,看的旁边的花想容脸是红一阵白一阵的。
一会荣华把洗好的裤子递给花想容,“好了,帮她穿上,再把这个给她垫好了。”说着递过来洗好的裤子和用布条裹着的艾草包。
白羽躺在荣华的白色披风上,身上盖着花想容的红色披风,下半身可是真空的,只在屁股下胡乱的垫着白羽自己的那件黑色披风。
现在的白羽大气都不敢出,这气氛太尴尬了,她是醒也不是,睡着了也不是。该怎么办啊?早知道如此自己早就应该睁开眼睛,现在可倒好,这又是洗裤子又是垫白布的,这以后该怎么面对荣老二啊?
可是睁开眼睛又能如何?难道让自己去做一个白布裹着艾草的卫生巾?还是让自己当着他们俩的面去洗带血的裤子?
白羽想来想去都觉得不妥,后来她干脆继续闭着眼睛,自己给自己催眠,我睡着了什么也不知道,爱咋咋地吧!
花想容帮着白羽穿好裤子,又垫好了白布艾草包,然后一屁股坐在地上。
她觉得自己很是委屈,自己好歹也是一个郡守家的大姐啊!从就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怎么今天沦落到给别人洗裤子换衣服的地步了?这一切都是白羽的错,都怪她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初潮,初潮就初潮呗,自己还要晕过去。死丫头就会给人找麻烦!
荣华看看在那里一脸委屈的花想容,他倒是能理解,所以也没去责怪她什么,只是不声不响的捡起刚才被花想容扔在一边的白羽的黑披风,独自来到水边十分认真的清洗着上边的血迹。
荣华如此任劳任怨的照顾白羽,花想容怎么也想不明白,这荣华好歹也是一个忠勇候府的二公子,怎么现在就成了一个奴仆了?(至于荣华心里怎么想的,谁又知道呢?看他的所作所为倒是没有嫌白羽麻烦。)
就在三人各怀心事的时候,忽然听到有人远远的喊,“喂!谁在那里啊?有喘气的吗?”
花想容立刻起身四处观望,只见江水中有一个的竹排,上面有一白发老者。
她赶紧使劲的挥手,“这里,这里,快过来啊!救命啊!救命啊!”花想容激动的都不知说什么好了,就是使劲的大喊。
荣华听到声音后眼睛里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光芒,他连头都没抬仍蹲在水边洗那件已经十分干净的黑色披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