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过月事了吗?”
“嗯!”
“那下面的血就任它流吗?”
“当然!要不怎么办?谁又能阻止得了它流啊?”花想容赌气的回答。
“我是说难道是任凭血留到衣服上、床单上吗?”
“当然不是!”
“那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流出来的血怎么办?”
花想容咽了一口吐沫,心想荣华啊荣华你是不是有病啊?一个大男人怎么老问女人月事的问题。可是又不能不回答,所以她硬着头皮(花想容在心里对自己说你面前的其实就是一个傻子)面无表情的继续说下去,“用干净的白布裹上棉花垫在内裤上,然后不断地更换就是了。”
花想容此时不仅是不再害羞了,而且是都已经麻木了,她十分平静的给荣华一个大男人普及了女子的月事知识。
这要是说出去都没人会相信,可是它就是实实在在的发生了。但是从头至尾,荣华可没觉得有什么不妥,他一直秉承着不懂就问的态度。
荣华沉吟了一会,把自己的披风解下来,“容儿,你找一块干燥的地方,帮我把披风铺好。”
花想容问都没问一句,她十分乖巧的按照荣华的要求先是接过披风,然后挑了一块干燥的地方铺好,接着退到一边看着荣华,那意思您还有什么吩咐?
只见荣华一边把白羽放在自己的白色披风上,一边又说道,“把你的披风给她盖上,然后你再给她收拾一下。”
“怎么收拾?”
“你不是来过月事吗?先把她的裤子脱了洗洗,总不能让她老穿着带血的裤子吧?也不能任凭血一直随便流吧?”
花想容强忍住不满,“可是我现在没有干净的白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