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周寻年觉得秦赤冕在某种意义上和他还是挺像的,只是秦赤冕和他那些只会声明着正义和崇高的同学还不一样,他不管做不做的到,只要是他觉得正确的应该去做的事,他就会去做。从这种意义上来讲,周寻年觉得他是一个好人。
所以他没有必要以支援者的身份无人知晓地死在这种地方。
于是周寻年思考了好一会儿才回答了秦赤冕的问题,“你知道为什么我们当时出发的那么急吗?”
“对哦,为什么?”秦赤冕记得他问过一次这个问题,那次没得到答案。
“因为支援者的名额是有限的。”周寻年说道,“我原来也不理解什么叫有限的,但听了她的话,我好像有点理解了。”
她?一想到她秦赤冕脸颊就微微发烫,她说了些什么来着?
“怎么了?后悔救了我?”她和秦赤冕之间隔着微妙的距离,秦赤冕已经后退了许多步,她却还是在身边,不近也不远,她问出问题时轻柔的呼吸在秦赤冕脸颊上着陆时仍是微热的,“发现不是自己星球的人,后悔了?”
秦赤冕倒是没有后悔,周寻年还好,付夏却非常生气。
“但你们没跟着他进去才是对的呀。”她伸了个懒腰,纤细的腰部向两端画出两段完美的曲线,秦赤冕又后退了几步。
“以你们的实力,假如真跟他成了队友,不就一直只能做他的弟,被他呼来唤去呀。”她跟着秦赤冕向前挪了两步,秦赤冕只能通过不断想着些别的事来保持意志清醒。
“泰坦只是看上去和善正直罢了,其实都是暴躁自私的气鬼呀,和他们组队可拿不到什么好处。”她好像对泰坦很了解,秦赤冕想,他很想想些更加不着边际的事,思绪却总是被扯回她身上。
“所以,你是本来就是这种外貌,还是为了不跟他成为队友想骗我们阻止他,变成了我们种族的外貌呢?”秦赤冕说不出话来,付夏却不想说话,于是只能由周寻年来负责交流。
“你问得问题好有意思唉。”她露出清纯可人的笑容,“你怎么确定我能变化外貌,又怎么能确定我知道你们可以阻止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