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器禁的严,所以搞个好点的杆棒也是非常很有必要的。
“行!我也反正无事,你有甚么材料都拿出来用上,我来出钱!”徐墨豪气道。
“只是要买的胶多些,其它的还真用不上什么钱,你看我这院子后边,那片林子里有几株桑柘树,有井口那么粗,这就刚好能用上!等天色再晚些咱们就去把树给伐了,然后拖回来!”。
王信搓了搓手,不愧是木材商人,提到木头就有些兴奋。至于这种木材是可做弓弩的,直接去伐,要是被人看到报了官,也是够喝一壶的。
徐墨倒是不怕,只是觉得有趣,毕竟这种事他前世听人吹得惊心动魄的,怎样跟林业部门斗智斗勇,自己还从来没干过。
没过多久两位木匠师傅都来了,继续昨天的雕刻活儿,场主王信也跟徐墨告了罪,去做起了打杂的活儿。
徐墨跟着去看木匠师傅的雕工,看了半晌也看不下去了,然后就出了木材场瞎转悠起来。
午间回了药铺去逗小孩儿,小孩儿一副不搭理他的模样,徐墨逗着逗着自己都困了,干脆睡了一觉。
一觉睡到下午,徐墨又精神的溜达出去了。
黄昏过后,天色稍晚。徐墨与王信两人碰了头,去到林子里,找到了那几棵桑柘树,王信摸到一棵树边,比划了两下,抄起斧子就要砍。
徐墨见状拦了下来,道:“你这动静太大,让开点,我来!”。
说罢抽出刀来,“呸!”往手心里吐了口唾沫,把刀攥紧了。
内力一转,力贯手臂,“哈!”轻喝一声。把刀子贴地划过,“簌…簌”树枝晃了几下。
“嗡…”眼看树就要倒,王信急忙上前扶住,慢慢的放倒在地。
其它几棵树也是如此这般,接连放倒,两人一阵把枝丫剃了。
徐墨力大,搬起两根往肩上一抗,脚下如飞就往木材场里跑,却没想到那王信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夹抱着两根就跟在徐墨后面,那速度还不落下风。
徐墨只得感叹,果然做一行爱一行,一看这王信就是经常偷树的老手了。
搬了两趟,和王信把木料放好,遮掩一番后,徐墨就回了药铺。
晚上躺在床铺上回想今日做的事,堪称荒唐,“噗呲―”不由得笑了出来。
睡在旁边的小孩儿睁开眼看了徐墨一眼,又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