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军大为惊恐,大批士卒又往城内涌,同要出城的士卒挤在了一起。
城内三千左军,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县城就因为混进城的士卒,与城外埋伏的人马配合下,稀里糊涂的陷落。
酒楼内,乡绅们还没反应过来,局势就已经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让不少人脑子都转不过来,等张应祥被打得没脾气,孙县令首先笑道:“王将军解救汉川百姓,将祸害百姓的左军控制,本县代百姓谢过将军了。”
一众士绅也都反应过来,纷纷围上来,“王将军,我等都盼望着魏武军早日打回来哩。”
王进士比所有人都夸张,忽然直接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王将军啊!老朽错了,还望恕罪。魏武军才是百姓的依靠,才是天下的救星,左军都是畜生,他们不是人啊!”
王进士满怀希望的把官军迎进城,以为能过上作威作福的日子,结果却是别人在他头上作威作福了。被他引进来的左军,不仅霸占他的宅子,打残他的儿子,而起还害死他的儿媳,让他伤透心了。
这次他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关键问题是,魏武军一来,他未必能讨到好,所以豁出去,不要了脸皮,以进士之尊,直接跪了下去。
王光泰没让他起来,扫视了众人一眼,摆了摆手,安抚几句,“你们知道我魏武军和大帅的好,就好!现在本将人马正在进城,你们暂时都可以安心,左军造的孽,稍后自会清算。现在你们先退下,本将还有军务要办!”
众多士绅见此,只能告退,他们来到酒楼院子里,看着堆积的银子,想回去说几句,不过最终没有谁不开眼,都没去提银子的事情。
他们只是一声叹息,领悟到高大帅也挺好,以后再也不瞎折腾了。
王光泰等众人一走,也没去清点银子,而是让人将张应祥,押到他身前。
张应祥脸肿的向个猪头,已经彻底没了脾气。
王光泰看了他一眼,淡淡道,“写封军报,告诉左良玉,就说你收到了我家大帅豫南大败的消息,劝说他在我家大帅退入湖广前,发兵过江,收取荆襄!”
说着他脸色忽然一狠,“不写,现在就弄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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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楼下面,近百左军士卒,都被药翻了,院子里躺了一地,一个个哼哼着,嘴角冒着泡泡。
张应祥立刻就反应过来,遭了算计,他到底是个总兵,手上功夫还是有的。
说时迟,那时快,他身子一跃,就想破窗而出,可人刚跳起,却又忽然一声惨叫掉落下来。
一枚弩箭,直接射在他的大腿上,让他重重摔在窗户前。
十多把手弩,对准地上的张应祥,还有几名左军将官。
“谁敢动一个试试,立刻送他升天!”王光泰一脚踹翻一把椅子,手里端着手弩,很拉风的一声怒吼。
张应祥趴在地上不敢动,几名左军将官也都被震住了。
不过张应祥并没搞明白情况,以为只是孙县令阴他,立刻就骂道:“姓孙的,你敢阴老子!”
说着他见凶神恶煞的站着的王光泰等人,气焰不免就降低了一些,又道:“我劝你们悬崖勒马,你要是识相,把我放了,我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孙县令却冷笑一声,骗三岁小孩哩,他对王光泰道:“这厮还不服哩!”
王光泰顿时一挥手,“给老子打!”
一名魏军上前,抡起胳膊,就照着张应祥的就是一个大耳瓜子,直打得他眼冒金星,脑袋一片空白。
张应祥毕竟是一员总兵,要面子地,直接打脸,他还要不要混了。
“你们狠,老子看左大帅发兵后,看你们怎么收场!”张应祥恼羞成怒,搬出左良玉来。
王光泰却微微一笑,“我魏武军就在这里等左良玉过江,我到要看看他能把我们怎么样!”
张应祥一愣,心中瞬间惶恐起来,原来是魏武军来偷城了。